这少年心性虽纯洁,可说到底与她有过肌肤之亲,且听文心说过,这名少年在馥容庄的日子里时常会问起阿漓的事。
好在阿漓无事不登三宝殿,仅在取裴澈的血时来找过这少年一回,其他时候,根本记不起这个人。
宁天麟虽妒其碰过她的身子,但郎有情、妾无意,他心知懵然无知的星连对他构不成威胁,并且他也命文心等人旁侧问询过,得知星连似是被那仙云山的老道作为继承人栽培的,入世乃受天象所趋,完成使命后就要回去。
想到日后他要回到那座神秘的山上再不问世,这一点,足令他安心不少。
再者,他在平江遇刺那一路,星连对他算有救护之恩,且之后还有一件事需要他去做,念及此,他至少明面上对星连还是礼待三分的。
他松缓了神色,正要开口,言清漓却在他身后探出身子,同样见到了那名少年。
“星连?”言清漓怔了怔,走上前去:“你……”
她刚要问“你是来找我的?”,转念又想到那心眼小得如针鼻儿似的宁天麟还在场,话头立即拐了个大弯:“你……长高了。”
发觉他长高了,一来说明她有日子没见过他了,二来她那欣慰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姐姐拍着幼弟的脑瓜顶说:“呀,孩子怎么长这么快啊。”
分明没将他看做成年男子。
宁天麟浮起一丝笑意。
星连只听字面意思,心里反还有丝道不明的开心——能注意到他长高了,说明她有细心留意过他之前的样子。
只是,在看到她面颊上染着一层绯色,嘴唇被别人吻到红肿时,那丝开心又悄然淡了下去。
他点点头道:“是又高了些,文心姑姑才给我新裁了衣裳。”
犹豫了一瞬又道:“你上次说过会来看我。”
这一句便是在解释来意了,想必他以为她今次是来看望他的。
言清漓顿时感到歉疚,不忍让他失望:“……是,方才在与四殿下商量要事,这会儿正打算去寻你。”
这句话,在场的也就星连当真了,他澄澈的眸子登时亮起来,更令言清漓觉得惭愧,她灵光一闪道:“我过些日子要去乡下庄子接个孩子回来,正想问问你,可想随我同去?”
宁天麟清清淡淡的目光立刻落到她身上。
不用出声,言清漓也能感到如芒在背,马上转身解释:“四殿下,我想着若有星连随行,宋益便可跟着你去围场了,有他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些。”她小心翼翼问道:“可好?”
宋益是宁天麟的近身暗卫,原本他安排了宋益与琥珀随她同去,可那庄子上照顾裴冲的只有一个婆子与一名侍女以及一个小厮,就算是琥珀一人,想要带走裴冲也是绰绰有余。
她言下之意是出于担忧宁天麟的安危,才想将宋益留给他的,宁天麟即便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心里也是十分受用。
有琥珀跟着,并非她与那少年独处,倒也放心,且那少年的本领遠在宋益之上,保她安全无虞自然没问题。
宁天麟迅速思慮一通后,抬手将她耳边散下来的一缕碎发勾去她耳后,温声道:“依你。”
随后又瞥了星连一眼,缓缓低头在她耳边亲昵附语:“在你安全的前提下,你想做的事我都依你。在我面前,你不必时时揣着小心。”
他的唇瓣有意无意碰着她的耳朵,令她耳廓发热。
做什么都不拦着?言清漓可不敢信这是他的真心话,不过自从与丹阳郡主一同见面那次过后,宁天麟对她的确由内到外都顺从了许多。
星连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二人交颈呢喃的举止,虽是低语,可他一字一句都听清楚了呢。
“殿下,时辰不早了。”吉福出言提醒。
宁天麟又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后,这才与吉福离开。
上了马车后,他柔和的神色即刻翻书一般变得漠然起来:“苏凝宇不必留了,打断腿扔进山里,让畜生分食了罢。”
吉福低声应是,宁天麟又问:“宫里可顺利?”
吉福赶紧道:“伶妃娘娘也派人传了信,说皇上兴致大起,恨不能明日就去围猎,召您进宫大抵就是为了此事,娘娘已将消息透给长春宫那边了。”
宁天麟冷笑:“那便绕一圈再进宫,总要给他们些时间。”-
长春宫中,苏贵妃从伶妃那里得知昌惠帝想要去狩猎,并打算将这差事交给麟王去办时,即刻派人通知了宁天弘。
历来皇家狩猎,动辄都要出动上万人马,且昌惠帝多年未曾办过围猎了,必定要交给信任之人,办好了就是大功劳一件,还能讨皇帝欢心,一举两得的差事,宁天弘是绝对要争到自己手里的。
好在他们早在昌惠帝身边安插了伶妃这个耳目,昌惠帝才一动个念想,他们就立即能知晓。
宁天弘寻了个借口进宫面圣,彼时昌惠帝正叫宫人将他落灰多年的宝弓拿出来给伶妃赏看,宁天弘正巧撞上这一幕,顺理成章地得知了围猎一事,当即请旨要为父皇分忧操办。
昌惠帝不信任这个儿子,原不想把此事交给他,可宁天麟却遅遅没入宫。
皇家狩猎是大事,少说要提前月余准备,哪能在几日之内就筹办好?太子出事前,宁天弘与宁天文都曾协同各部操办过两回,宁天弘便以此为由,称四弟离京多年,不悉此事,恐一时难上手,不如交由他去办,保在十日内完成。
昌惠帝知道这老三怕是想争功,不愿便宜了他,但享乐这种事一旦冒了念头,就有些迫不及待,若真等上月余,怕是兴致也没了,加之伶妃从旁劝说,昌惠帝脑子一热,最终交给了宁天弘。
……
另一边,言清漓回到言府,将胭脂送去给吴氏后,便再未出过屋,直到亥时过后,她忍不住垂着脑袋打起瞌睡了,言琛才回府过来看望她。
“哥哥。”
她合上医书,困倦的眸子顿时亮起,立即跑过去环住他的腰,在他洁净的衣衫上闻了闻:“哥哥今日吃酒了?”
言琛平日甚少应酬,今日是军中一名副将成婚,他才多饮了几杯,确有几分醉意了,倒没想到刚一进门就被她扑了个满怀。
他眼中漾起笑意,摸着她的长发:“嗯,怎得还不睡?”
“在等你呢。”她脸颊泛红,小声道。
缎子般的长发柔顺贴在脑后,身上只着了件藕粉色的寝衣,领口开得有些大,胸乳高高聳起,露出了一块隐秘深沟,明明很诱人,可偏她容貌清丽,不施粉黛,全然没有低俗妩媚之气,那一身清淡的桂花香淡淡散开,再清醒的人见她这幅模样,怕是也要醉上三分。
她往常其实不这样的,实在是白日被宁天麟挑起的火苗,到现在也熄不下去,难受极了,而言琛又不是裴凌那等性急孟浪之人,不会一见着她就扑上来。所以她才要花些小心思。
言琛感受到她今日的主动了,冰冷的眸子流淌着暖流,酒气翻涌,搂着她的腰,低头吻上她唇,没有任何停顿,舌直接闯入她口中搅动。
言清漓嘤咛一声,立刻将双手搭在他肩上,言琛越压越深,兄妹二人唇齿交缠,吻得啧啧作响,尝到他口中淡淡的酒香,她整个人也晕乎乎得,踮着的脚重心不稳,向后仰去,言琛及时抱起了她。
抱着她向床榻走去的一路他的吻也没有停过,沿着颈儿吮吻,吻到她的耳畔时,她忍不住酥痒,侧头呻吟,长发垂坠在身后,露出了洁白的颈子与微红可爱的耳朵。
言琛的吻忽然停了下来。
言清漓气喘吁吁地睁开眼,发现言琛方才还有些醉意的眸子冷了,她不解问道:“……怎么了?”
今日宁天麟只是亲了亲她,她沐浴时也检查过身上并未留下什麽痕迹,可她不知的是,在左耳后侧那一块隐秘的肌肤上,有一枚小小的印记被头发遮挡着,新鲜,却又不起眼。
此刻言琛定定看着那枚吻痕,语气冷冽:“你今日去哪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她可以转过身就向其他男人张开腿?(言琛H)
言清漓心下一沉。
上一次她“摊牌”后,言琛希望她不要再与宁天麟见面,当时她没有明确答应,只含含糊糊地给糊弄了过去。
他突然这么问,难道是知道她今日去见了宁天麟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宁天麟身边藏了不少暗卫,被人跟踪定会有所觉,而她……就算被跟踪了,她与宁天麟也是分头走的,跟踪她的人最多只知道她去了胭脂铺。
这么一分析,她又稍稍安心,猜测言琛许是听到下人说起她今日外出了,才会随口一问。
她定了定神“日前吴氏送了我两匹缎子,我今日便出去买了些胭脂水粉,晚膳前送过去了,那之后便一直呆在房中等着哥哥你回来,怎么了”她被言琛横抱在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说道。若是忽略某些细节的话,倒也的确是番实话。
“是么?”言琛冷道。
他一连多日未曾碰过她,若她只是简简单单买了些胭脂就回来,那耳后的吻痕又是哪来的?
言琛都不必细想,如今这偌大的盛京城中,与她关系匪浅的男子除了他自己以外,也就只剩下麟王府那位了。
可当初他曾问她是不是“麟王的人”,她矢口否认了,而今,却带着那个男人的痕迹回来,在他面前装傻充愣。
先有裴凌,后又麟王——言琛的心中破天荒地涌起一股无力与失望。
言清漓原想说“是啊”,可心里却渐渐不安。
她摸着言琛的脸颊,觉着他脸上有些热,岔开道:“哥哥今日这是饮了多少酒?脸怎会这般热?”
言琛闻言,没有理会她,只继续抱着她向床榻走。
那点狎昵心思经他“审问”两句已经淡下去几分,言清漓劝他:“你……醉了,要不今夜早些回去歇了吧,先放我下来,我去叫……啊!”
话还没说完,她便被言琛扔在了床上,之后,言琛目光冷冷地看着她,在腰间摸索着一扯,腰带便一圈圈落下,他迅速脱去沾染着酒气的外袍,只留下一层白色中衣,倾身覆下。
被沉沉压住,她轻呼出声,而他覆下来后便直接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偏她今日兴致勃勃,寝衣之下只有一件遮不住臀儿的肚兜,下面光溜溜地,连条遮羞的小裤都没穿,言琛一手探过去,便径直摸到了柔软湿润的小蜜穴。
肉嘟嘟的花瓣也不知被花蜜泡了多久,滑溜溜的,言琛一碰便沾了满手黏腻。
这一套动作简单直接,甚至有些冷硬,到了此刻,言清漓明显察觉到了言琛的不悦,她又心虚又心慌,推着他道:“哥哥,我去叫青果给你煮一碗橘皮汤醒醒酒气可好?你先……啊哈…啊啊!”
她正说着话,言琛便一掌攥住她两只手腕按住,另外一只手拨开她两片合拢的肉瓣,前后抹了两下,手指便抹满了蜜液,毫不迟疑地挤入肉穴中去了。
穴儿里面比外面还要湿润,手指插入得极为顺利,紧致的甬道如同被打过胰子,绞紧的同时手指进出又十分丝滑。
言琛冷笑:“不必了,我瞧你已是等不及。”
若平日她这般主动,必会增添不少房中乐趣,可今日言琛被她耳后那颗吻痕所扰,加之她湿润得又比平时快了许多——这还没怎样呢,穴儿里便成了水帘洞。
他实在忍不住遐想纷纷,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她白日里与麟王都做过什么,她如此渴求的身体反应,令他理所应当地想到:莫非她白日在麟王那没能得到满足,所以才会穿成这样向他讨安慰?
心脏猛地被刺痛,四肢骤然麻木起来。
他怜她爱她,不介意她怀有苦衷嫁过裴凌,也不介意她是否与麟王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只要她坚定选择他,他心甘情愿与她共同面对过去与未来。
可她怎能与他及麟王同时在一块,还将他当做傻子瞒着骗着?
若非今日被他所察觉,那她今后是不是与他相拥欢愉后,次日就可以投进麟王怀抱,向他张开腿!
与裴凌那次不同,自从知道她是楚清后,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再无秘密,他已经成为她最信任、最依赖的那个人了。
此刻,深入骨髓的孤傲令言琛觉得蒙受了莫大的羞辱。
他该质问她的,该向她问清楚的,她与麟王,到底瞒着他往来了多久?可他又问不出口,不知道自己隐隐怕着什么,也不知道真问出他不想知道的结果后,他要如何做?拂袖离去吗?
他心中纠结苦痛,神色沉冷,额角的青筋隐隐鼓起。
心里有多怒,手上的动作就有多快。
“啊呃呃…嗯啊啊啊…”
除了先开始的吻,言琛对她再无任何爱抚,一上来便用手指插她,还是两指。言清漓起初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什么都来不及细想了,那两根手指在她体内试探地动了几下后,便开始飞快地抽送,空虚难耐了一整日的身子忽然被填满,那快慰满足之感足令她晕眩。
言琛常年握剑的手结着厚茧,小穴儿被两指撑开,粗粝的手指翻搅抽插,如贸然捅开了一处地下泉眼,泉水哗啦啦地越涌越多,怎么也堵不住,随着手指不断抽送,穴儿仿佛被水冲洗过一遍,汁液飞溅得到处都是。
她微弓起腰,紧抓着言琛的衣襟,连续不断地吟叫:“哥哥…啊嗯呃呃啊哈…呜呜呃…”
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眼前出现阵阵炫白,言清漓的小腹越拱越高,在快到达峰顶前的一瞬,言琛突然抽出了手。
眼前的白光如同一块轻飘飘的布,被毫不留情地抽走,目光乍然落到实处,雕花架子床与言琛冷淡的目光同时映入眼帘。
“哥哥……”
身子还没从激烈抽插的余韵中缓过来,她微喘呢喃着“哥哥”,耳际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言琛跨间便挺立起一根慑人的阳具。
言琛用糊满淫水的手握住阳具撸动了两下,偾张的茎身与壮硕的菇头立刻变得油亮亮的,他按住她大腿,扶着阳物在穴口蹭了两下,菇头“噗呲”一下就滑了进去,他没有任何迟疑,整根没入。
“啊哈啊~”
比手指粗壮多倍的硬物赫然顶开穴儿,肉瓣立即被挤压成薄薄褶皱,阳具一入进去便开始猛烈冲撞,她秀眉紧绞在一起,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可那已经软烂的肉壁却欢快地缠上去了,拼命吸扯着那根肉棒。
紧致的缠裹,言琛冷漠的神情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牙根咬的更紧了,目光紧盯着两人的衔接处,眸底交织着浓重的欲色与怒意。
不知是否是今夜多饮了几盏酒的缘故,他看着那紧紧咬着他肉棒的小穴儿,脑中臆想到的竟是她在麟王身下时的模样,更甚者,还想到了裴凌。
——她这张怎么也喂不松、喂不熟的小嘴,在含着别人的东西时,是否也如此刻这般激动缠绞,无声喊着想要?
第二百八十六章你将我当成什么?(言琛H33000珠)
一番折腾后,言清漓身上的寝衣早乱了,衣襟敞开了不少,肚兜也松垮凌乱,外露的一多半乳肉随着言琛的迅猛撞击不断颤动。
言琛拉开她的衣襟,许是手上用了力,肚兜系带跟着被扯断了,两团白花花的奶乳登时弹跳而出,顶端粉红的奶尖晃来晃去,早已悄悄冒出了头。
由上而下望去,她的寝衣上下都是敞开着的,唯腰带还系在一块,胸前两团白白奶肉,双腿被按到底大大张开,粗壮的肉棒在她双腿间飞速进出,几乎成了残影。
为了避免乳儿晃动太厉害,她双手抱胸托着,颊边红粉一片,时而闭着眼咬唇哼哼,时而又忍不住仰起头,痛苦又愉悦地大声呻吟。
“呜呜…啊哈啊啊…”
太重了,太快了。
言琛盯着她媚意满满的表情与身体,冰冷的眸子渐渐被欲望激到泛红,下腹肉刃愈发涨大坚挺。他用力抓住她一只雪乳,手掌收紧,浑圆的乳肉在他手中被挤压变形,如流动的雪在他指缝间浮动。
言琛双手玩弄起她的乳,闷头不语肏着她的穴儿,在感受到穴内剧烈收缩,发觉她又快到达顶峰之际,他抽出肉棒变换了姿势。
快感如退潮,瞬间涌了回去,言清漓被欲望折磨得快哭了,她又被侧转过身去,下面那条腿被言琛用腿压住,上面那条被他轻松高抬起,他从她背后又狠狠入了进去。
“唔啊啊~”
猛烈地插入令她又发出舒服的呻吟,她忍不住去按自己的小腹,似是以为这样就能将那东西留在体内,言琛却将她胳膊捞到身后按住,下身重重撞她蜜穴,薄薄的小腹隐隐能看出有柱形的硬物在不住顶进来,又退出去。
她咿咿呀呀,嘴角都滑出了涎液。
侧躺的姿势,发丝滑落,耳后那块小小印记轻易地曝露到了言琛的眼皮子底下。
他盯着那块犹如被人刻意标记的痕迹,心中积郁的愤怒犹如要冲破胸膛。
他用力掐着她的腰肢,肉棒嵌合进她糜红的肉穴里重重肏弄,沉重的卵袋似是要凿进她身体,打得啪啪作响,将穴儿都拍疼了,肉茎捅戳着她体内的泉眼,泉眼翻涌不息,喷出一股股泉水,顺着她大腿不断向下淌。
言清漓感觉到了言琛今日的粗暴,她的腰间已被他掐出了印痕,被狠狠揉弄过的乳儿还在隐隐作痛,并且他也没有像往昔那般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给她亲吻或身体上的爱抚。
她感到委屈,可偏偏身体竟然有些喜欢他这种偶尔的粗暴,一想到背后这个如野兽一般肏着她的男人,正是那个高冷若雪的言琛,她就不知怎得,居然感到莫名兴奋,花水流得无穷无尽,渴望着他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只是言琛始终不遂她得愿,每每在她即将登顶时,他便蓦地停下,待她过了那股劲,才又重新肏送,似是在惩罚她,不肯给她痛快。
如此反复多次,她下身流出的水液简直如同小解过似的,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尤其宫芯深处生出了可怕的蚀痒。
理智早已臣服于感官,她香汗淋漓,声音染上了哭腔,忍不住求他了:“哥哥~给我~啊呜呜~给我唔啊啊啊~”
那枚小小的印记像是在挑衅他。
言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吻痕肏她,脑中却不断在想,吻在这个位置,而她自己显然没注意到,那说明麟王绝非贸然撩开她头发吻下去的。
他眼前浮现了她靠在麟王怀中,两人卿卿我我,麟王低头吮吻她的脖颈,一路吮到耳根,又含住她的耳垂,最后在她意识涣散时,留下了这样一枚痕迹……
他怒火中烧,动作更加凶猛。
那人就是在挑衅他,在向他示威,向他宣战,而她呢?替他隐瞒,助那个人给他送来今日这样一份嘲弄。
言琛猛一翻身,言清漓“啊”地一声,整个人又猝不及防被牢牢压趴在床上,厚重的发丝在背后铺开,挡住了那一枚吻痕。
她平趴着,穴口被挤成一道窄小的细缝,言琛用手指向上推起臀肉,穴儿要被扒着才能勉强露出一个小洞。
菇头对准穴口,言琛双手撑在她腰侧,半俯着身子压在她臀上,又粗又大的阳具就从那个小石子般大小的肉洞推插了进去。
“啊哈哈啊呀啊啊~”
这个姿势下,穴儿夹得更紧了,简直寸步难行,言琛绷紧腰腹,硬是开凿出了一条道路。
这样被紧紧压住臀儿肏穴,崩说是穴儿里,就连合拢的大腿根都能深切地感受到那根肉棒有多热多硬,这一下下的,菇头次次都能深顶到她极为敏感之地。
穴儿被贯穿着,言清漓眼前花白,努力维持着的委婉呻吟再也压制不住了,眼尾红红地叫了起来,双腿总是不由自主地夹紧,却不知这样简直要将那硬物给夹断了,言琛便用脚勾住她的脚踝,让她保持着双腿微微分开。
“哥哥~啊啊哥哥~之恒哥哥啊啊啊~!!”
别停!别再停下了!
言琛听到她那一声声情不自禁的“哥哥”,终是心防溃败,挺直身子,十指深深陷入她臀肉中,低吟着开始猛烈冲刺。
肉茎不再收力,强硬地顶开她宫口,深插到小小的宫芯去了,这一瞬,言清漓直接丢了身子,热浪喷涌,言琛腰眼一麻,精关将开。
这顷刻间,他忽然滋生出一种阴暗的心思,想就这么尽数泄在她子宫里,让她这里存满他的精水,永永远远、今生下世都与她结合在一起。
可即将喷出的那一瞬,他又猛然回神,恼恨自己怎么可以对她产生这种恶念。
她是他的妹妹,无论她的灵魂是谁,她的身体都是他的妹妹。
他靠着残余理智猛地拔出肉茎,菇头卡在穴口时,马眼中也喷出了白灼,幸得是只留在了入口处,余下的大都被他射在了她的臀与腰背上。
言清漓汗涔涔地趴在床上,意识混乱,身体微微抽搐,臀儿上印着清晰的指印,红肿的穴口缓慢地溢出一道白精。
待她终于从极乐世界中回过神来时,言琛已经站在地上穿好了靴子与衣裳,背对着她,就要走人了。
言琛的精力,以往总会折腾她个半宿,今日一次便结束了。
倒不是她胃口被养大了,欲求不满……好吧,是有些意犹未尽。只是以往每每欢愉过后,言琛都会帮她清理身子,拥着她、安抚着她睡,而他今日却这般冷漠反常,方才那过程中又三番几次地吊着她,此刻结束了还拍拍屁股就走人,这令她感到非常大的落差。
身子虽然得到了些许满足,可情感上她却觉得恼火与委屈。
她撑着酸软狼狈的身子爬起来,叫住他:“言之恒!我到底哪里惹你了?回来时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就这样对我?”
言琛气息低沉,没转头:“我如何对你?”
言清漓真有些生气了,想起方才那场稍有些粗暴的欢爱,结束后他又什么都不说就走,她忿忿不平,梗着脖子质问他:“你……你今日将我当做玩物一般泄欲!”
言琛终是忍不住了,转过身道:“那你又将我当做什么?”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麟王的女人,却在麟王身边惹了一身火,回来才想起他?
言琛没有冲她怒吼,只是有些失望地看着她:“你今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亦心中有数。”
顿了顿,他有些疲累地轻叹:“你到底……还想将我逼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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