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主要捞的是罗氏豚与鳗鲡。
鳗鲡是广盐性的肉食鱼类,它们能在盐度变化范围较大的水域中生长,江荇家的池塘完美地契合了它们的生存环境。
经过一年的精心饲养,它们长得又嫩又肥。
就是这些家伙长着尖尖的牙齿,看起来非常凶狠,他们下去捞鱼的时候得多加小心。
江荇不让丹参果们下水,他自己也戴上了棉纱劳保手套。
手套能有效防止被咬被刺,还能防止滑溜的鱼逃跑,是抓鱼的利器。
他们要下水,在旁边观望的修行者们也站不住了。
蛇老板扯着嗓子喊:“这抽水机可以关了吧?我们是不是也能下水了?”
其他人也翘首以盼。
江荇一条腿正穿在防水裤的裤腿中,一条腿站在地面上,回答他们的时候,不得不伸手搭在杭行一的肩膀上以保持平衡:“是啊,可以下水了。”
江荇:“水底下有很多会咬人的鳗鲡,你们想要下水的话,记得小心。”
杭行一则转头示意:“那边还有防水裤可以穿。”
大家都是修行者,用不着穿什么防水裤。
蛇老板得到回答后,挥手招呼身边的人:“走走走,可以下水了。”
大家本来就是要下水,听到他这么说,挽起裤脚就要干活。
酒叟摸出腰间的酒壶,打开壶盖喝了一口酒。
蛇老板鼻子动了动,凑上去:“能给我喝一口吗?我暖暖。”
其他人早闻到了酒香,只是不好意思问。
有了蛇老板开头,大家歘地看向酒叟,目光中都带着期待,很明显,他们也想尝一尝。
酒叟顿了顿:“别对着嘴啊!”
大家自然不会对嘴。
蛇老板接过酒葫芦里,仰起头,将酒葫芦微微倾斜。
酒液流入他口中,像瀑布流入水潭中。
他咽下酒液,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蛇老板还在细细品尝,骄虫接过他手中的酒葫芦,忍不住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爽!”
其他人也接过酒壶,大口大口往嘴里灌。
酒叟在旁边看着,心疼得直皱眉毛,不过还是没有制止他们。
江荇穿着厚厚的防水裤,啪嗒啪嗒地跑过来:“我也要喝。”
边上一个不怎么熟的男人将酒壶递给他,他毫不介意地接过酒壶,悬在嘴上面,喝了一大口酒。
这酒又香又辣。
一口酒喝下去,酒液的热度直接从胃袋上涌到天灵盖,烧得他的脸颊微微发红。
他一抹嘴:“好爽。”
杭行一站在他后面,也接过酒壶喝了一口。
酒叟酒壶里盛着的酒液比表面上看起来要多得多。
酒壶轮了一圈,再回到酒叟身边的时候,里面还剩下半壶酒。
喝完酒大家的身体都暖和了,无惧寒风和冷水,下饺子一样往池塘里走去。
他们家池塘的淤泥不多,底下是厚实绵软的茵芦草。
脚踩在草上,像踩在厚厚的毯子上。
只不过与真正的地毯相比,这些草蓄满了泥水,人一脚踩下去,泥水“咕叽”一下从脚趾缝里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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