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秋实才明白应翩翩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此残忍之事,他竟然说的那么好听——这个疯子!
水从鼻子和嘴巴里灌入,窒息痛苦让秋实拼命挣扎起来,却根本无法摆脱后颈上铁钳一样的大手。
他的耳朵还露在外面,听见有人在说:“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连我家少爷都敢污蔑。”
“哗啦”一声,秋实的头被从水盆里拎了出来,梁间问他:“你晚上到底有没有去过花园?你看见的人究竟是谁?”
秋实咬牙道:“就、就是应公子。”
他的头又被按了进去。
周围的人都被惊呆了。
俞蓬骇然问道:“你要屈打成招吗?”
傅寒青喝道:“梁间,你住手,把他放开!”
可惜梁间只听应翩翩的话,对傅寒青的命令跟本不理会,秋实被拎起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更深地按了下去。
镇北侯府的护卫看着傅寒青的脸色,就要上前阻止,应翩翩微抬了下下巴,他那边应家的人立刻就挡住了那些护卫,成对峙之势。
应翩翩淡淡地说:“不要耽误我问话。”
【触发关键词“凶神恶煞”,反派值+4。】
秋实的头再次被拎出来的时候,看到这幕心里一沉,这才猛然意识到,应翩翩是个多难惹的角色。
果然就像对方刚才自己说的那样,在这里,没人能拦得住他,而自己,很可能会真的没命!
“我说!”秋实挣扎着喊道,“是俞蓬,我看到那个杀了俞飞的人了,就是俞蓬!”
此言一出,周围皆惊,连正要阻拦应翩翩的傅寒青都停下了动作,沉声向秋实道:“你此话当真?”
梁间眼尖,看到秋实的手似乎挣扎着摸向自己的右腿,当下弯腰直接扯开了他的裤腿,发现竟从中掉出了一小叠薄薄的金箔。
他不禁冷笑道:“好啊,你这笔栽赃陷害的生意赚的不少。”
秋实一个小厮,这辈子就算活到一百二十岁都不可能攒下来这么多的资财,从他身上发现这些金箔,已可算作是被收买的铁证。
陡然间这把火竟然就烧到了自己头上,俞蓬震惊之下,也顾不得再跪了,起身喝道:“一派胡言!秋实,你怎可为了活命随意诬陷于我!”
他转向傅寒青:“侯爷,他明显就是受到了胁迫,这话绝不可信!俞飞是我弟弟,我如何会害他!”
“是啊,为什么呢?”
应翩翩唇角略挑,带出一弯高傲的浅弧:“杀人,无非两种原因,要不然就是你对他有仇恨憎恶,哦,我刚才听你说‘姨娘来了’,那俞飞与你并非同母,应该是你的庶出弟弟对吧?”
“又或者他撞破了你什么秘密,抓住了你什么把柄,这个更好说。”
应翩翩略提高了声音:“我把话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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