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七合教的人来找他了。
应翩翩这番作为,就是想要吸引七合教的人过来,不过他并不认为洪省会那么好心,主动为他引荐。
这老东西不将当掉宝物救灾的功劳据为己有就不错了。
应翩翩本来还有下一步的计策,迫使洪省不得不带七合教的人见他,现在一切却送上了门来。
所以,来的人很有可能是……
应翩翩心中一动,手中的炭笔微顿,一道笔画就有些长了。
他低声自语道:“池簌?”
因为有系统的防护,应翩翩丝毫没有受到迷香的影响,神志十分清明,他假装晕倒的样子,头渐渐低下去,伏在桌上不动了。
那迷香是从应翩翩这一侧的窗户处烧进来的,阮浪那边一开始并未察觉,还只是自顾自地躺在床上,背对着应翩翩睡觉。
他想到自己的父亲跟着应钧出去打仗,却由于应钧轻信奸细之言,决策失当战死沙场。
他小时候因为没了爹,不知道受了多少闲气,幸亏因为运气好,拜了一位武功高强的师父,才能平安长大。
结果应玦倒是美美认贼作父,认了应定斌那个太监当爹,从来没给过自己一个眼神,长大之后还要把他坑害坐牢,冷嘲热讽,真是岂有此理!
阮浪越想越是堵得慌睡不着,但这时候,他忽然也感觉到自己鼻端飘过一阵极淡的香气。
这牢里怎会有人烧香,吃饱了撑的么?
他猛然翻身坐了起来。
迷香这件事,自然是洪省干的。
他也是实在没了办法。因为急于讨好池簌,仓促之间又找不到别的美人,洪省干脆就把应翩翩给卖了。
但他原本打的主意是把应翩翩下药弄晕,直接往池簌床上一送,让他随意摆布,又能玩个痛快,也不怕应翩翩跟池簌说出什么来。
第二天自己只推说不知,再嫁祸给魏光义,想必这种丑事,应翩翩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惜算盘打得挺好,池簌却不是个肯听他安排的人,非得自己来到牢房里,让洪省措手不及,只能急急忙忙地用了这种效力最猛的香,却被应翩翩和阮浪都闻了出来。
可其实即便是闻出来了也没用,他们被关在这里,根本反抗不了,洪省凭的就是这一点才有恃无恐。
阮浪一转头,看见应翩翩已经趴倒了,心中一动,一面捂住自己的口鼻,一面低声道:“应玦?应玦?喂,醒醒啊你!”
应翩翩没有反应。
这到底是又要坑他,还是发生了其他的什么事?
阮浪微一犹豫之际,已经听见有脚步声逐渐接近。
他撑到现在,也感到头脑眩晕,神志有些迷糊,踉跄几步,终究还是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下,只来得及勉强用手握住一块尖锐的石子,扎破掌心,试图让自己维持一丝神志。
洪省一路带着池簌过来,看到狱卒给自己使了个眼色,知道事情成了,便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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