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翩翩失笑道:“爹,你觉得他看上去有那么凶残吗?”
应定斌不赞同:“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要因为他跟韩小山像,就被他的外表给迷惑了。我可听梁间说了,韩小山就是被他给赶跑的,这还不算有心机有算计?”
应翩翩:“啊……哈哈哈哈哈,爹你这么说,他确实很有心眼啊。”
应定斌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少阴阳怪气的。”
这可有点冤枉人了,应翩翩其实是在憋笑。
可惜眼下没人能分享他的快乐,他忍了忍,正色道:“咱们爷俩能这么过日子我就很高兴了,爹你别这么想人家,我们根本没什么关系。韩寜这回来到京城是为了面圣,按照陛下的旨意,是想留他在京城长住几年。”
韩寜就是池簌曾经在安国公府时的名字,只不过如今即便喊的满京城皆知,也不会有人想到这位七合教的顶级高手,就是当年那个在雪地里奄奄一息的可怜孩子了。
这次应翩翩去衡安郡期间,死了一个郡守,抓了一个镇守太监,手段如同霹雳雷霆,掀起了巨大风浪的同时,也牵扯到朝中不少达官勋贵。
其实对于这种处置方法,皇上心中并不是十分满意的。
奈何应翩翩确实能力出众,他这种做法快速解决了实际问题,就是比一些和稀泥的官员效率高,再加上带回了七合教的重要人物,立下大功,因此皇上还是以嘉奖为主,昨日刚刚召了应翩翩和池簌等人入宫。
应定斌昨晚已经问过了,应翩翩功勋卓著,受到不少封赏,同时兼领右都御史的职位,却没问关于池簌的去处,只因七合教一向不接受朝廷封赏,这一点是大家都知道的。
而他这时听应翩翩话里好像不是这么一个意思,不禁问道:“怎么,他不回七合教了吗?”
应翩翩道:“他这次被七合教派出来,意图就是维持江湖教派与朝廷之间的平衡,陛下说要给他一个爵位,不领实差,有特权面君不跪,佩刀入宫等,他说要想一想,并未答应,但应该也差不多默认了。”
池簌想留在京城陪着应翩翩,但接受朝廷封爵却是经过教中商议,有一定考量的。
这些年来七合教的声势越来越大,连带着其他的江湖中人也多有自矜自傲者,无视朝廷法纪,当地官员又不敢过分管束,这样下去,并不是好趋向,早晚树大招风,盛极而衰。
现在七合教派遣使者入朝,放出这样的信号,也代表了他们的态度,是一种缓解双方矛盾的得当手段。
当然,池簌面见皇上是以七合教高层的名义,他的教主身份并没有暴露,就连七合教中的大多数普通教众也都只知道池教主已经回来了,至于池簌的真身到底在何处,他们过去就没资格窥探,如今自然也打听不到。
即便如此,池簌的武功气度也引起了皇上的重视,双方见面之后沟通的也还算愉快,这事情基本上便算是初步确定了下来。
应定斌听应翩翩简单把事情讲了讲,沉吟道:“他既然是抱着这个目的而来,陛下又已经给了足够的礼遇和许诺,那应该便没有什么需要迟疑的了。他还不表态,难道另有其他目的?”
应翩翩含笑道:“爹你向来明察秋毫,就是这样。”
“再过三日,便是安国公的寿辰。”
他慢悠悠地道:“我辛辛苦苦去了一趟衡安郡,也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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