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尚未着衣,这般趴在他的身上,手下就是昨夜曾尽情抚触过的皮肤,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想起当时场景,实在令人情动不已。
池簌一时间竟有些痴了,只是静静瞧着应翩翩,轻吻他的面颊,低语道:“我爱你。”
应翩翩没有说话,被池簌爱抚着,有浅浅的笑意逐渐从眼底翻涌上来。
他低下头,慢慢地与池簌接吻,帐中狭小的空间里,登时仿佛春意缠绵,百花吐蕊。
池簌原本就是初尝情爱,他武功既高,精力又好,昨夜本就尽力克制,此时心上人在怀,这样吻了一会,情不自禁地将应翩翩揽在身下,忍不住又有了渴望。
池簌不禁赧然,觉得自己确实过分,生怕累着应翩翩,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开,平复片刻,说道:“我……该起来了,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早饭。”
应翩翩体力消耗太大,确实已经腹中空空,“嗯”了一声也要起身,突然道:“……等等,我衣服呢?”
他刚才一直裹在被子里,心思又不在这处,此时要下床了,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竟是一件衣服都没穿。
池簌干咳了一声,心中暗叹自己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昨晚帮你清洗了一下,那些衣服……都揉的没法再穿了,我又没找到合适的来替换……”
应翩翩倒是神态自若:“哦,那你去告诉梁间一声,让他吩咐丫鬟给我找一身料子柔软的来,常服即可。”
池簌微怔:“可以吗?”
应翩翩奇道:“怎么不可以?”
问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笑着说:“池教主,你很见不得人吗?我之前姨娘都娶过了,这点事算什么。做了我就不怕人知道。”
池簌觉得心中温暖,应翩翩实在千好万好,眼下唯一时而会惶恐的,只剩下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好的福气,实在是上天从未曾如此厚待。
他没再说什么,将应翩翩抱了一抱,起身去找梁间。
梁间固然有些惊诧,但果然什么也没说,恭敬称是。
似他们这等勋贵人家,少爷同谁过夜,宠幸了谁,原本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下人们只管伺候好就成了,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池簌这才发现,实在是自己没见过世面,想的太多。
既然应翩翩不在意,他就更加恨不得与对方片刻不离,在应家腻歪了一天,到了傍晚,才恋恋不舍地被应翩翩给赶走了。
*
应翩翩好生歇了一夜,到底也是年轻,第二天早上起来,便彻底恢复了精神头,开始着手手上的案子。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查和思考,应翩翩觉得这案子的突破口应该在第一位死者王苍身上。
他会这样判断,是因为发现自己目前所了解的王苍与张向忠说的并不一致。
王苍是侍卫副统领,应翩翩和他都是生活在京城多年,入宫或是年节时也不是完全没有打过交道。
据他所知,王苍的性格沉默寡言,生活中极少有什么爱好,不饮酒,不赌钱,不好女色,家中甚至连一名妾侍都没有,日子过得称得上简单朴素。
虽然他骨子里是个什么人,应翩翩不敢断定,但从表面上来说,他就算不是个好人,也与张向忠口中那个贪财好色,嚣张跋扈,无恶不作的狗官形象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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