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
应翩翩看着赵虎笑了笑。刚才挨揍的那些人,他是一个个骂过来的,对每个人的点评都直戳痛处,骂完了再撂倒,造成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创伤,以至于赵虎看到这个漂亮之极的笑容,全身就是一抖。
他心里默想,我好像还没说过什么难听的话……
“——表面上看着客客气气,实则心里最是瞧不起人,假仁假义,说的就是你!记好了,以后少来惹我!”
应翩翩冷笑一声,剑花挽起。
“铮!”
剑气激荡,光影如虹,刚才还平静美丽的花雨中骤然绽放出杀机,赵虎瞳孔骤缩,正要躲闪,脚下却被一截虬结的树根猛地绊住,摔倒在地。
应翩翩的剑锋在他喉头划过一道浅浅的血痕,随即飘然后退,手腕一翻,立剑于地。
他负手笑问:“如何?”
应翩翩那一剑,所刺的正是青龙巽位,阵法立止,霎时间门满目清明,唯有满地傅家家将,浑身狼狈,面如土色。
他们竟然输了。
输在了一名没有内力的书生手中,被又打又骂,颜面尽失。
一时间门无人说话,他们不想心服,但不得不服。
世事纷扰,恩怨纠葛,很多时候,道理、立场、选择,原本就辩不分明,也不必去辩,能够让人沉默折服的,唯有绝对的力量。
此时此刻,站在面前的人还会是这个人,却再没有人敢将半分轻视投在他的身上。
应翩翩看没人说话,轻哼一声,看着傅寒青说道:“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就知道扫兴,你手底下这些人,也同样招人讨厌!”
傅寒青转过眼来,凝视应翩翩,两人目光一碰,傅寒青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无遮无拦的挑衅之意。
艳色迷神,风姿驰意,方才潇洒仗剑,此刻风流斜倚,眼前这个人,仿佛无论身处何地,所为何事,都令人神魂予夺,摄心动魄。
他活得一天,都要肆意妄为的活,活的痛痛快快,热热闹闹。
自己既然心存贪念,一意强求,自然不能再委屈他半分。
傅寒青不急不恼,只说:“既然看着讨厌,那你就不必看了。”
他向着朱铭赵虎等手下道:“你们不用再跟着我在这里了,回军营去吧。”
这些人尚未从输给应翩翩的颓丧中回过神来,冷不防听到傅寒青这样说,都是大惊失色。
朱铭脸色都变了:“将军,我们都是曾经跟你出生入死过来了,你怎么能如此重色轻义——”
应翩翩在旁边“嗤”地笑了一声,朱铭说到一半生生顿住,猛然意识到现在是他们输了,很快就要在脸上贴了‘以色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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