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应翩翩,都简直把这跟难得的独苗苗如珠如宝地看待,生怕他有半点不快,可是人为财死,这么大批的珠宝,轻易便运到旁人的地盘去,确实又不怎么让人放心。
更何况,七合教这个教派本就是亦正亦邪,若是他们会觊觎珠宝其实还好说些,要是起了害人之心,那后果不堪设想。
陈海平小心翼翼地询问应翩翩:“少主,不知这位教主跟您是如何相识,何等关系?这样麻烦人家……合适吗?”
应翩翩笑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合适,都是一家人。”
陈海平:“……?”
怎么个一家人法?难道这个年轻的教主会是将军失散多年的另一个儿子?将军不是那种人啊……
他们两人说话,池簌自然能听到,便转头冲着应翩翩的方向说道:“各位英雄请放心吧,我原先是应公子的当妾抬进门的,如今已经快要扶正了。七合教是我的就是他的,这些东西抬到他自己的地方,什么危险都没有。”
池簌这一连串吆喝下来,陈海平听的怔住,其他人惊讶之余也哄然大笑。
不管池簌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都足以看出他心胸豁达,而且跟应翩翩的关系非常好,众人纷纷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可就都放心了。”
池簌也很快叫来了七合教的人帮忙,这批多年来不见天日的珠宝进了防守严密的天下第一大派,总算是不用再担心会被人夺走了。
自从应钧死后,他那些旧部空虚了多年,最近这些日子的生活却顿时变得热闹起来,不是为了找应翩翩急的人仰马翻,就是为了搬运那些珠宝而彻夜劳作,不眠不休,都累的够呛。
到了七合教分舵之后,分舵主听闻教主驾临,立刻恭恭敬敬地迎出来,将他们都请了进去,热情款待。
那名姓左的分舵主一边亲自引路,殷勤躬身陪着池簌向里走去,一边介绍说道:
“属下听教主那边传信过来,说是有一批珍贵的珠宝要存放在这里,立时便想到了这里的一处地窟,宝物藏在里面,水火不侵,而且从外面丝毫看不出来痕迹,地窟的钥匙天下仅有一把,放在应大人那里,管保除了他之外,无人动得。教主您看可满意吗?”
池簌颔首,简短道:“就这样安排。”
这番话说的应钧那些手下大为放心,对池簌又心生出几分好感。
应翩翩知道这位左舵主有心在池簌面前表功,不由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多谢左舵主费心了。”
他跟池簌的关系,从之前池簌重新回来收拾叛徒的那一次开始,七合教的上层们就已经都知道了,因为知道池簌的重视,谁也不敢对应翩翩稍有不敬。
教主还没有扶正呢,再不好好表现着,岂不是更加遥遥无期了?
听到他的夸奖,左舵主面露惊喜之色,连忙毕恭毕敬地说道:“大人实在太客气了!”
池簌见状,也不由笑了,说道:“你能让阿玦满意,看来不赏都不行了,去账上领三千两银子,分赏给这次帮忙善后的兄弟们罢。”
左舵主大喜,连忙又说:“多谢教主!多谢应大人!”
他越发殷勤招待,布置了精美可口的饭菜,又吩咐教中医师前来为伤者疗伤,众人治疗了伤势之后又吃了顿饱饭,精神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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