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应玦这小子虽然干站着不动手,但竟也是个很角色,他不光记仇,脑子更是比鬼都聪明。
僧磐这边和池簌动着手,另一头还得听着应翩翩在旁边揭他的老底,简直痛苦无比。
他几次想动手打断应翩翩的话,无奈都被池簌护的滴水不漏。
“僧磐,你能和咱们池教主打的这样有来有回,也堪称一句武功高强了,想必这样的功夫,要把日渥带走不算难事,但你为何不去救他,反而要来杀我?”
应翩翩道:“你们留在中原不肯离开,难道是有什么危害我穆国的阴谋?”
僧磐光是对付池簌已经很费力了,原本不想跟他说话,但是应翩翩猜到这里,他不答,应翩翩就会根据他的态度继续猜,还往往都能猜中,这人实在太可怕了。
僧磐只能冷哼一声道:“休得胡乱猜测!我就是武功再高,也只有一人。你们大穆的皇帝将日渥王子的住处用禁军围的水泄不通,我想要带他走又谈何容易?就算是一时硬闯出去,也难以摆脱后面的追兵!”
应翩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们还是想要离开的,所以你过来杀我,看来是我成了阻碍日渥逃跑的拦路石。”
他稍一沉吟:“那……谁是你们的人?张子明、范庚还是茅庸?”
僧磐虽然是和池簌打斗之际,浑身大汗淋漓,听到应翩翩的话,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池簌道:“你猜的对,他发抖了。”
应翩翩微微一笑。
这并不难猜,他不是负责看守日渥的禁卫,唯一剩一个有用的头衔就是通直散骑常侍,下月就该当值了。
如果他出了什么岔子,换上来的人就应该是张子明或者范庚。
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为了阻碍西厂的追击,所以特意冲西厂厂公的心头肉下手。
如果应翩翩出了意外,应定斌必然无心掌管西厂,那么西厂最有可能落到如今的秉笔太监茅庸的控制下,所以这三个人都是需要防备的。
这样一番思量,在应翩翩脑海中不过是转个圈的事,却让僧磐觉得毛骨悚然。
方才与池簌对战的时候,僧磐就已经体会到了恐惧,他把那串念珠在手里攥来攥去,实际上一直想要找机会捏爆它们,放出里面藏着的毒物,冷不防除去池簌这个过于强大的对手。
否则再过个十年,恐怕池簌的武功会更加高到一种可怕的程度,那么七合教就当真天下难敌了。
但僧磐尚未找到合适的机会放毒,就听到了应翩翩的话,并从中更加感受到了另一种深透刻骨的惊怖。
就仿佛对方是一只能够洞察人心的鬼魅,一言一语之间都能戳中他内心深处最害怕旁人知道的事情。
“不要再说了!”
几乎要被这两个人逼疯,僧磐忍无可忍地高声怒吼:“你猜的一切都是胡言乱语,还不闭嘴!”
在说话的同时,他身形一转,宛若化成一团红色的云雾,同时手中念珠断开,铁珠激射而出击向池簌,他则全力扑向应翩翩,要把应翩翩击毙于掌下。
但僧磐甚至尚未来得及靠到应翩翩附近,已经感觉到胸口一凉。
他脸上露出了愕然的神色,低头看去,只见池簌手中长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膛,背后那些铁念珠噼里啪啦落了满地。
池簌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冷冷说道:“找死。”
此人已算是一代宗师,若是平常,池簌也并非一定要赶尽杀绝,但是敢动应翩翩,那就非死不可了。
僧磐睁大眼睛,池簌直视着他濒死的目光,将手中的长剑一搅,顿时令对方心脏碎裂而亡。
应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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