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簌只好把灯点亮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满床找扎到了应翩翩的罪魁祸首,过了好半天,他觉得床榻都凉透了,才总算找到了一根不知道从什么衣服上落下来的动物鬃毛。
池簌敞怀披着衣服,捻起那根毛,心中先是涌起了一股成就感,随后又觉得十分诡异加莫名其妙。
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刻,在这种场景下,满床去找一根毛?!
但仔细想想,应翩翩都觉得扎,好像不找也不行。
应翩翩接过池簌手里的毛,表情十分惊喜:“还真找到了,太好了,要不然我总担心它一直扎我!”
他轻飘飘一吹,将那根来之不易的长毛吹到了床下,起身搂住池簌的脖子,亲亲热热地说:“继续啊?”
他的气息缠绵而又甜美,池簌却从应翩翩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挑衅和不怀好意。
他不动声色地说句“当然了”,将人搂住,话不多说,一翻身就压了下去,总算得偿所愿。
但很快,池簌就知道了应翩翩最后的底牌是什么。
这床——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人做了手脚,只要用力一动,就会不断地喀吱作响。
连续动起来,就要把人吵死了。
池簌:“……”
应翩翩想把自己表现的无辜一点,但他实在装不下去了,虽然眼角上还带着刚刚被池簌逼出来的泪意,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之前的所有表演顿时前功尽弃。
池簌不动了,低下头来,凝视着应翩翩。
这个场景之下,其实池簌是很危险的,应翩翩有点心虚,微微把头偏开:“那个,形势所迫,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不今天就到这好了……你,咳,你停下吧。”
池簌却没有退出来,依旧保持着压制住应翩翩的姿势,沉吟了一会,说道:“放心,有办法。”
应翩翩:“……啊?”
池簌笑了,俯身亲了亲他,低声道:“本来今天想让你多歇歇,但……上次射箭赢的彩头,要不就这回给我吧?”
他说完之后,便一使力将应翩翩从床上抱了起来,甚至给他披上一件衣服,而后直接下床,走到了墙边。
应翩翩猝不及防,没来得及深思对方的意图,人已经被池簌怼到了墙上:“不是,等会……你要在、在这里?”
池簌道:“床不能用。”
应翩翩头一回明白了什么叫自作自受:“可是站着也……那个,太累了吧!”
池簌含笑,将应翩翩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柔声道:“放心,你不用站。”
他直接一用力,就让应翩翩整个人都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
应翩翩蹙眉“嘶”了一声,双手猛然搂住池簌的脖子,手指痉挛般地蜷紧。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人之间,连闪躲都无处,此时已经觉得头皮发麻,实在不敢想象一会要怎么熬过去。
可惜刚才他百般推脱,眼下却也找不到了借口,更耗没了池簌的耐心,这回想逃是说什么都逃不了了。
第二天早上,应翩翩在故意被他弄坏的破床上浑身酸痛地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就是系统喜气洋洋的爱妻晋级提示。
【身为正妻,有权利在吃醋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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