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救命恩人无礼了?”
他们刚才闹着玩,池簌把应翩翩抱到了腿上,两人近在咫尺,肌肤相亲,应翩翩这样不老实地动来动去,手却抵在池簌胸口,硬是不肯让他靠近。
池簌本来没什么别的念头,这时也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发现自己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根本没听清应翩翩说什么,只答非所问地低低说了一句:“这椅子好挤。”
应翩翩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这个爱妻就是能装,动手动脚的时候从来不含糊,面上倒老跟个正人君子似的。
他放开了手,慢慢倾身向前,揽住了池簌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道:“你嫌这把椅子不舒服吗?这倒好办,龙椅不挤,你去给我抢来,我陪你玩……如何?”
声音游丝一般地入耳,鼻端尽是对方发间的香气,让人觉得别说是龙椅,就是他想要自己的命,池簌都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头颅摘下来双手奉上。
他说:“好。”
应翩翩却一瞬间就变了脸,在他脸上拍了两巴掌,力道不重,声音却挺脆:“好什么好,龙椅是给你玩的?大逆不道啊你池教主!!!”
他动一下手指,池簌都能有一百种身法把这一巴掌给躲过去,但他抱着应翩翩,却一点也不想动弹,眼睛也不眨地挨了两下。
他说:“那不行,言出必践,才是君子。谁也不许反悔。”
应翩翩:“……”
完了,池簌好像当真了怎么办?
他转移了话题:“我们还是来说一说刚刚的西戎使者吧!”
若是仔细想来,对方的来意不免十分可疑,西戎王口口声声让应翩翩不要出手,难道只要这样,他就有完全的把握取得胜利?
应翩翩虽然自负谋略,但也没觉得自己能举足轻重到这般的地步,一国的兴衰成败只看他一个人。
他和池簌合计了一下,都觉得从西戎再次发兵到黎慎礼御驾亲征,一切的变局都发生的太迅速了,只恐内有阴谋。
其实有句话西戎王说对了,应翩翩并不是一个成为忠臣的好材料。
他桀骜不驯,眼高于顶,很难有人能让他真心实意地去低头臣服追随,或者说,他天生就不是一个能够做到顺从于他人的人。
如果是为了黎慎礼打天下,他不愿,可这国不是黎慎礼一人之国,里面还有他在意的人,热爱的土地,还有无数辛勤交织出人间烟火,世事红尘的质朴百姓。
将军百战身名裂,但便算是只为不负一腔热血、半生抱负,也要遇难按剑,寸心不改。
这么多年来,多少折辱、践踏、打压、伤痛,他都绝不会有所改变。
若变了,就不是应玦了。
池簌似乎看穿了应翩翩的心意,言简意赅地说道:“若心中存疑,不妨前往一观,我陪你。”
阴谋重重,时局动荡,还好无论何时,这一世都有池簌陪在自己的身边。
应翩翩有点感动,但很快池簌不容忽视的体温让他一下子又想起了刚刚不久之前说过的承诺。
“就算那样,龙椅的事你也想都别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