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杰森明明有机会击中塔利亚的要害,却还是选择攻击塔利亚的肩膀和腹部,令她短暂的失去攻击和操控达米安的能力。
他可不相信塔利亚没有随身携带拉萨路圣水,这点小伤奈何不了塔利亚,只要能拖延她的行动,这就足够了。
杰森瞥了眼达米安,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了,如果达米安能够想明白这一切,他会寻找自己的出路,如果想不通,那也将会和杰森毫无关系了。
达米安似乎有些意外和震惊,他看着塔利亚。
他从没见过受伤的塔利亚,原来他心中无法反抗的、无坚不摧的母亲也是会受伤的,原来她也只是一个‘人类’。
为什么,同样作为会受伤的人类的塔利亚却可以支配他?替他决定他生存的意义?
他想,他可以自己决定他想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有什么东西一瞬间破开了达米安内心的那道封闭的外壳,并在瞬间成长为参天大树。
“撤退。”杰森打完这三枪,他不再多看塔利亚一眼。
见杰森已经完事,斯基伯爬上身后待机状态的石墩刺客上,它操控着石墩刺客向杰森伸出手。
杰森看了眼这高大的石墩,脚踩在石墩刺客的手掌上轻松攀上了石墩刺客的肩头,他和斯基伯一左一右的立于石墩刺客的肩上。
紧接着,斯基伯看向其他几只企鹅,它们已经解决了水滴兽,正等着斯基伯为它们下达命令,尽管只剩下了最后一分钟的逃亡时间,三只企鹅也还算冷静的等着斯基伯的命令。
好吧,其实它们心里慌得一批,科瓦斯基已经蠢蠢欲动的将传送的信标拿出来了,它已经想好了,如果斯基伯给不出一个好的命令。
它会在最后一秒启动信标先跑。
虽然它很珍惜这份团队情,但它还有很多实验没做呢,可不能被埋进刺客古堡里。
“伙计们,我们不得不抛弃陪伴了我们近一个小时的石墩伙伴了。”斯基伯怜惜的摸了摸石墩刺客的兜帽。
“现在,离开机体,来我这里。”斯基伯下达命令道,如果它们要使用空间信标,自然不能分散在不同的石墩上,它们得靠在一起才行。
所以只需要留下一个石墩就行了。
听见斯基伯这般说,三只企鹅也露出了恋恋不舍的表情。
普莱维特抱了抱石墩刺客的脑袋,原谅它吧,作为一只企鹅,它就只有两个成年男性的手掌那么高,它只能抱到石墩的脑袋。
普莱维特非常喜欢这个石墩,这是一个英国刺客的石墩,石墩戴着高高的礼帽,礼帽下是刺客的兜帽,比起其他刺客传统的白袍造型,他穿的像个‘剃刀党’。
主要是,他是英国刺客!有没有人提到过,普莱维特出生于英国?
三只企鹅从石墩的肩上跳到了斯基伯所在的那石墩刺客的肩上,它们冲着三个石墩刺客行礼,这大约是它们最后一次见到这些石墩了。
“再见!雅各布,你是最优秀的石墩也是最优秀的刺客。”普莱维特沉重地说。
“再见,艾吉奥。”科瓦斯基也有些不舍地说,这都怪普莱维特在一旁煽情。
“在前!(再见),爱的娃(爱德华)!”瑞克也学着两只企鹅的话语冲刺客恋恋不舍地说。
这些石墩的脑袋后面都刻着它们原型的名字,甚至是曾经作为刺客活跃的时间与地点,他们都是鼎鼎大名的刺客大师!
石墩受到活化分子的影响,尽管它们没有属于自己的思维,但也能够识别出企鹅的动作,它们也学着企鹅的动作抬起手,和企鹅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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