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死了。
怎么能这么坏。
“所以宝宝,你知道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碰伤你一点点,你还想要我,来……”
萧望勉甚至说不出“杀”这个字。
对于祂来说,慈生是祂的逆鳞和底线,祂从来不会允许任何人在祂的面前威胁到慈生的生命。
这样说吧,对于萧望勉来说,祂可以自己忍受任何地狱之中的十八般酷刑,可以忍受一切非人的折磨,但是祂看不了慈生受委屈,恨不得将人抱进怀里就这样亲亲抱抱,哄小乖乖一样的不让他受任何伤。
假若慈生刚刚说的是希望萧望勉去死,都比刚刚他说,希望萧望勉要杀了他来的好。
倘若慈生真的需要萧望勉去世来完成这个任务,祂完全不会有任何的推辞。
但是……
“对不起……对不起。”
青年在外面恣意又淡然,完全能够将局势掌握在手中的模样已经全然消失不见了。
在萧望勉的面前,他一下子就忽然变成了软绵绵,会撒娇会求饶,也会犯错的青年,懊悔不已,着急万分。
“宝宝,你好狠的心啊。”萧望勉几乎是开玩笑一样说出的这句话,可是祂身上滔天的、翻涌的血气和阴鬼之气却代表不了任何的快意。
“……”
慈生没有再说话了,扇动的睫毛宛如蝴蝶羽翼一样,脆弱又颤抖。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发颤,他缩在萧望勉的怀中,却能够感觉到祂冰凉且没有动的身子,似乎在无声地传达某种死亡般的宣判。
刚刚萧望勉浑身的威压,实在是有些太恐怖。
虽然这些气息并没有落在慈生的身上,但是他都可以感觉到,外面肯定是会被掀翻了天。
无论是简余,姚青,还是乔西,他们全部都在那一刹间全部跪倒在了地上,咬牙切齿,额头冷汗狂流,但是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慈生将控制不住胡乱飞走的思绪尽数收了回来。
“宝宝,”萧望勉低声道,“这种话我不想要再听到了,可以吗?”
慈生先是赶忙点了点头,脸上的泪痕尚且还没有完全消掉,就感觉到冰凉的大手再一次地覆上了自己的脸颊。
那只冰凉的大手将泪珠一点点擦净,旋即代替指尖的就是邪祟的唇,在那里轻轻地停顿。
“我知道宝宝是想要完成任务,但是任务对于宝宝来说,很简单,永远不值得宝宝为了任务伤害自己,”萧望勉垂眸,祂周身的阴气将慈生给包裹住了。
“我,永远不会伤害宝宝,永远不会。”
这种带着痴狂迷恋的爱意看上去非常恐怖,祂带着痴态的眸中是全然的偏执,是以祂的存在所起誓的。
萧望勉跟别的那种,简单普通的病娇是不尽相同的。
祂不会享受爱人在自己的手上丧失气息,成为一个美丽标本的感觉;祂只会享受,爱人鲜活的生命、愉悦美丽的心情,对祂微笑的唇。
祂厌恶一切对慈生别有所图的人,厌恶一切会伤害他的人。
萧望勉要自己的玫瑰漂亮的开放,要玫瑰有刺;祂知道祂的小玫瑰会对祂盛开的。
这一切都是值得祂用自己的“存在”来保护的。
“所以,宝宝,别人也不会杀你的,”萧望勉的唇角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微笑,一切的形容词在这一刻都显得万分多余,因为祂本身就是恐怖和疯狂的代名词。
“他们不会,他们不敢。”
“没有人会碰你,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