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呀……
慈生霎时间有点泄气,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整个人从祂的身上滑溜了一下下来,自己的脑袋都垂下来了。
“……”
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感觉萧望勉一直都没有说话,慈生也缄默了,自己的心里好焦灼。
难道是这句话太普通了,萧望勉觉得不行?自己还得要说的……更加羞耻一点么?
结果,在慈生刚打算松手、找个别的姿势来向萧望勉撒娇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祂沉沉、冷静又冷淡的一声:
“……所以,宝宝的诚意到这里就结束了么?”
祂听上去倒是冷淡、分辨不出喜怒哀乐的,可是偏偏慈生却能够从祂的声音里听出几分隐隐约约的不虞,甚至还有几分算得上是跟爱人闹的“小脾气”。
慈生一怔,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没有,就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花,“嗡”的一下,水流和瓷的洗手池发出了一声震颤地嗡鸣,这里的一切似乎在一瞬间都被暂停了,慈生被整个抱起来,抱小宝宝的姿势。
虽然心中不说,可是慈生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给了他极其大的安全感,而且非常舒服,所以丝毫没有挣扎地被祂扛起来抱在了怀里。
慈生甚至还小声地“唔”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反过来抱住了萧望勉的脖颈。
这样对于萧望勉也是很受用的。
将人在大床上放了下来,慈生听到了邪祟在他耳畔发出的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邪祟从刚刚将慈生抱起来的时候就露出了实体,属于人类的那一面:英俊贵气的男人垂眸,黑金色的衣服上沾染了些许青年身上的水痕,祂来不及擦拭,于是将外套脱下来了。
里面精致繁复的真丝衬衫在下一刻贴上了青年的身体,毫无例外地也蹭潮了,两个人靠在一块,一个是冰凉一个则是滚烫。
冰凉的那个伸出了苍白的大手,轻柔地落在了对面人的纽扣上。
“……嗯?”
慈生一怔,霎时间耳朵全红了,自己像是被煮熟了的虾米一样蜷起了身体。
嗯、嗯……
刚刚就是,不小心解开了自己的扣子而已。
真的就是不小心。
萧望勉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轻声问:
“宝宝的扣子怎么开了?”
慈生耳朵都红了,真的是羞耻到无话可说,可是他知道一个词叫做称热打铁。
这还是萧望勉第一句跟他说的话呢,得赶紧把握,不然祂马上以为自己又不理祂了。
“因为……因为我想要让老公看,”慈生捂住了自己的脸,真不知道这话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老公,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萧望勉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大手落在了慈生仅剩下来的扣子上,隔着一线的距离,没有乱碰。
“生宝宝什么气?”
萧望勉的语气是这样的,但是却一点都没有那种喜悦的意思,慈生感觉有点着急,终于忍不住凑上去抱住了祂的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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