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提起的心就略微放下了。如意曾经是孝昭皇后的贴身侍女,对孝昭皇后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她既然摇头,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主要是安嫔今天的话这样一说出来,倒好像是佟贵妃在其中作梗一样。毕竟皇后一死,得利最大的就是她了。
佟贵妃自然也明白:“安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质疑本宫?”
安嫔不卑不亢,她的家世让她很有底气:“臣妾不敢,只是觉得疑惑罢了。”
可真要说她不敢,偏偏她又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倒有点破釜沉舟、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气氛一时之间僵持住了。
太皇太后本来不管这些事的,但是这事儿涉及国体,毕竟是一国之母,如果真有人对她的死因觉得奇怪的话,一旦不查清楚,恐怕不超过一天流言蜚语就会传遍后宫,然后前朝也就知道了,实在后患无穷。
她沉思了一下,说:“去请皇帝过来。”
没一会儿康熙就来了,刚刚一脸好奇的嫔妃们把自己的表情都收了起来:“皇上吉祥。”
康熙摆摆手。来的路上他已经听人说起究竟是何事,这会儿也不多话,叫出安嫔:“朕亲眼看着皇后入殓,当时并无不妥,宫中也并没有任何的流言,如果有疑问,你当时怎么不说?”
他这话问的就很有意思了。如果他上来就是问安嫔为什么会这样说,那么代表着他的第一反应是想要知道皇后的死到底有没有疑问,可他如今问的是,为什么皇后刚死的时候,安嫔竟然没有提出疑问,反倒是如今已经一个月后,皇后都过了五七了,她才提出此事。
云佩低着头,在心里头揣测着他的想法。其余人心里都觉得,或许是因为佟贵妃是他的表妹,他有心想护着,所以诘问安嫔,可云佩下意识觉得不是。
安嫔把刚刚说过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康熙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你的意思,是因为朕叫她做了皇后,她才因此而死?”
云佩忽然抬头看他,想起他前些日子和她解释,他心里头也怜悯皇后,只是因为满洲势力,所以不得不防备着皇后。如今他又是这样冷漠的表情提起孝昭皇后,让她不得不感到疑惑,他的真心到底是什么呢?
安嫔跪在地上说不敢:“臣妾从小和钮祜禄皇后认识,知道她不是那种心思狭隘之人,怎么会心情郁郁而亡?臣妾不求别的,只求一个公道。”
“公道?”康熙唇齿间咀嚼着这个词语,忽然一笑,“那朕就叫你听一听,究竟公不公道,梁九功,去传太医院院正,叫他带着皇后的脉案过来。”
他觉得有几分可笑,皇后生前的脉案他都一一过目过,并没有一处不对劲,安嫔如今信誓旦旦的模样,倒好像是握住了谁的把柄一样。
在太医院院正过来之前,他说:“你可以先交代一下,究竟是为什么会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竟然觉得是有人谋害皇后,如若拿不出一丝一毫的证据,你就是欺君之罪。”
安嫔一窒,但很快就坚定了心中所想:“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同喜曾经找到臣妾,说起过,娘娘吐血那一天,臣妾们都在外头等着,只有佟贵妃一人进了内室,当时室内只有皇后和贵妃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后来皇后娘娘的病情就越发严重了。”
云秀也慢慢地想到了那一天,那天姐姐查出来有孕,早早的回到了承干宫,后来忽然听说皇后吐了血,才匆匆忙忙的赶去坤宁宫,那时候她们去找过佟贵妃,可那会儿佟贵妃并不在承干宫里,姐姐怕耽误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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