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姨姨加油!”
他跑去吃点心了。
云秀回头,正好看见庆复牵着马站在身后:“怎么是你亲自来?”
她骑的马当然和胤禛那个闹着玩的不一样,是正儿八经的马,怕自己摔了,她还叫了御马太监过来帮她牵着马,先慢慢走两圈,等熟悉了以后才自己骑。
庆复就问:“这周围所有的人里,难道还有比我骑术更好的吗?”
他的语气就像是如果自己点头,他下一秒就要去找人对拼试一下谁的骑术更好一样。云秀无奈:“那当然没有了。”
庆复说我教你:“咱们慢慢地学,等到回京的时候,保证已经学会了。”
云秀应了:“我先骑着走两圈,热一下身,做好心理准备。”
她上马,本来想叫御马太监牵着马绳,下一秒,前头的马绳就被庆复握在了手里,他摸了摸马头上的辔笼,说:“我来吧。”
马蹄哒哒哒地响,云秀坐在马上,略微有一点走神。
满人的男女大防没有那么严重,可封建社会的男女不平等从来都是存在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谁家的男人会给自己的福晋牵马,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那是丢面子的事儿。
她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见过同一条街上有一户旗人,穷得连裤子都快当掉了,他福晋有一手做点心的好手艺,从前云秀吃过她做的点心,简直惊为天人,后来大约是实在穷得过不下去了,他福晋就想着做了点心出来卖,好歹维持家用。结果那个旗人丈夫当时就炸了,打骂福晋、不许她出门,就为了维持自己那一点儿可怜的旗人骄傲,和男人不能吃女人软饭的“自尊”。
后头那个福晋就和他和离了,具体怎么操作的云秀不知道,只是从那以后出了不少这样的事儿,她就隐约知道,天底下的男人大多都有一点通病,那就是看不起女人。
如今庆复给她牵马,竟然让她诡异地生出一种原来这会儿还有男人肯弯下腰替女人牵马的存在。
意识到了以后,她不由生出一点儿悲哀来——不管愿不愿意承认,她都有一点被封建社会洗脑了,在现代看起来稀松平常的事情,在这会儿她竟然会有意外的感觉。
庆复不知道她微微走神,还在跟她说骑马的要领:“上马之前不能站在马的后方和侧后方,不然马可能会尥蹶子踢到你。”
“还有要注意马的辔鞍都要检查,马蹄也要,别上了马才知道出问题了,那样很危险。”
“慢骑的时候身体要坐直,不能因为害怕就缩着身体,很容易摔下马。”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敲了敲云秀的背:“坐直。”
教她骑马的时候的庆复和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很严肃,也很认真。
云秀问:“你不是把我当成你手底下那些人来训了吧?怎么凶巴巴的?”
庆复:“是吗?很凶?”他反思了一下,然后正色说,“凶一点才能让你记得住这些,骑马不是闹着玩的,多少人因为骑马快慢和姿势不对没了性命,我不想你也出什么差错。”
他难得这样强势,云秀觉得有点新鲜,可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干脆应下:“好,庆复大人说的都对!”
庆复嘴角微扬又落下,老老实实教她骑马了:“坐直不是腰硬,你不能这么僵硬……”
云佩远远地看着他们,没一会,就听见如意说钮祜禄贵妃来了,她连忙叫人把她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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