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着,我和钮祜禄贵妃商量过后就开始定亲,估摸着走完礼,明后年就能成亲了。”
云秀默默看着姐姐做决定,最后还是给云烟说了一句话:“你嫁过去以后,自个儿须得立起来,不能让别人小瞧了你,若是过得不顺心,就托人进宫递话,咱们想办法解决,解决不了的就和离,姐姐们都是你的后台。”
最后,千万万语最终汇聚成了一句话:“别委屈了自己。”
云秀和云烟并不算太熟悉,真要论起来也就她在宫外头住着的那几个月互相之间熟悉一些,可也没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忙着牛痘和水泥,偶尔纳喇氏怕她太辛苦,隔几天就催着她回家里住,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吃饭就没了,加起来和云烟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云烟知道她们没必要和自己亲近,也很少主动凑上去,偶尔会做了针线,也都是交给纳喇氏,和她的混在一块儿给云秀。
可关系再怎么不亲近,她也是冠上了自己家的姓氏的人,在外头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乌雅家。
且她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姑娘罢了,如今这世道磋磨最多的就是女人,她也不想叫她受苦。
云烟恭恭敬敬地跪下,给她们两个磕了足足的三个响头,再抬起头,眼里隐隐有泪意,却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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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施琅领军□□,不过五天,郑克塽率领着台湾的文武官员剃发投降,自此,台湾一统。
一大早云佩就发现云秀这几天很高兴,平常她也高兴,却没像今儿这么高兴过。
她前些时候犯懒,每天连膳都懒得点,还叫人做了一个小册子,上头每一页都写好了想吃的东西,每天到吃饭的时候就翻着册子随手一指,点到谁就是谁。
结果今儿一大早就开始折腾起吃的了。
康熙给云秀分了干西五所,云秀却鲜少会过去住,这回却叫宫人们把那边儿打扫干净了,里头的装饰都换了新的,云佩好奇问起,她就说是新摆设新气象。
然后就催着春雨她们去问御酒监要酒:“从进了宫就没喝过酒,今儿合该庆祝庆祝。”
等酒来了,小菜也摆上了,云秀咂了一口酒,被辣得舌头疼了一下:“咦,这酒好辣!”
春雨笑着说:“本来有果酒的,想着主子高兴,多半不喜欢那个,就特意要来这个烈一点儿的酒。”
云秀满意地点头:“确实更喜欢这个,春雨越来越机灵了。”
她大多时候都在永和宫里,也习惯了有事儿叫司药她们去做,很少指示春雨她们,这回难得夸了一句,把她们高兴得和什么似的。
胤禛胤祚两个孩子乖乖坐在位置上,眼睛却一直在瞟云秀的酒杯,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点什么。
过了好一会,胤禛指着酒杯和自己杯子里的牛奶,问:“为什么我只有这个?我也想喝你那个!”
云秀说:“你们还小,喝不了这个。”说完她又喝了一口。
胤禛朝胤祚使了个眼色,胤祚就拉着云秀的袖子撒娇:“姨姨,你前几天是不是说要给我看你给我准备的中秋礼物?”
云秀这人吧,贪杯,但是很容易醉,这会儿喝了两杯酒下去,已经有点晕晕乎乎的了,被小胤祚一撒娇,她就有点找不到南北,问:“是吗?有吗?”
胤祚一本正经地点头,她就真以为自己答应了,要牵着胤祚的手去看礼物。
趁着他们俩出去了,胤禛偷偷地拿筷子蘸了一点酒往嘴里送,只一口,整个人都辣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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