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笑道:“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看看?”
“你很讨厌他?”
“当然,”谢浅道,“我这人挺护短的,还记仇,胡彬让我吃了那么些亏,不把他老底挖个精光,心里不舒服。”
“那就走罢,”沈鄞道,“不过万一会正面撞上,我们这身衣裳太容易被察觉了,得重新掩饰一番。”
“说得也是,”谢浅道,“这样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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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谢浅没有想到,沈鄞说的掩饰便是让他穿方才那衣裳。
并非同一件,花样面料都不甚相同,摸着还挺舒服。
“穿寻常男子的服饰即可,就不必再穿这个了罢。”谢浅挑起衣裳的一角,又满脸拒绝地丢了回去,“而且为什么是我穿,你穿这个明明更好看。”
“这衣裳小了些,”沈鄞道,“若是我穿容易穿帮。”
“你不会是惦记着我方才说的话,便想哄我穿上罢,”谢浅看了他一眼,“我确实是从未穿过这般裙装,老二倒是很喜欢,只是他穿着辣眼睛。”
沈鄞眉头微拧,着实想象不出称得上魁梧的二当家穿这衣裳的模样。
“非要我穿也不是不可以——”谢浅话拖长了些,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对着沈鄞道:“那你亲我一下。”
沈鄞便半分犹豫也无,亲了上来,边亲还边将他身上的衣裳剥了个精光,又替他将那裙装穿上。
谢浅倒随他纠缠去了,只是在整理好后撩起眼皮看了沈鄞一眼,笑道:“好看么?”
沈鄞应了一声,又亲了上来,到后边谢浅已是站立不住,靠着他虚虚地喘气。隔壁突然传来了些动静,他才憋了股劲将人推开,轻哼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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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似乎很急,一进去屏风便坍塌了,随后是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还夹杂着些呢喃低语。
谢浅挑眉示意沈鄞。
办事呢。
听这声音,胡彬还是上面那个。
谢浅边听边琢磨,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胡彬一个文文弱弱看着随时要被风吹倒的人,在床上竟这般放得开,不仅直接来,还用上了鞭子。被他压着的那人虽叫得凄厉,却明显沉溺其中,爽得难以自已,不仅主动纠缠催促,还喘息急促,声声直捣人耳朵。
沈鄞虽不喜听墙角,但谢浅想听,便也跟着靠了过去,又主动屏退那些淫言秽语,找出一点有用的东西。
只是他越听,神色越冷肃。
谢浅也听见了,他眉头微皱,看了眼沈鄞,正要与他说话,却听隔壁突然没了动静。
他眉心一跳,将沈鄞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主动跨坐了上去,还将衣裳扯开了些,吻上沈鄞微凉的嘴唇。
房门倏地被人踢开。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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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彬也没想到,自己一踢开门便看见了这样一副香艳场面。
一人背对于他,乌发散落,衣裳松松挂在臂弯,红绸掩映,偶尔窥得一丝雪白。两人正吻得热切,喘息隐忍克制,其间还夹着黏腻水声,如猫抓一样挠着胡彬的耳朵。
刹那间,他气息便就变得要急促些,情急之下竟忘了将视线从挪开,不过他也只晃了一眼,便见那乍泄的春光被一双大手拢住,随后扫过来道冷冷视线。
“滚。”
声音冷冽,胡彬后颈莫名一凉。
“打扰打扰了,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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