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都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了,想结婚的话还是很容易的。
当晚他们回到酒店,在餐厅吃了一顿只需要动手动嘴的丰盛年夜饭,别提多惬意了。
这也是代秋兰愿意来深圳过年的缘故,在这里,他们这些主妇就彻底被解放出来了,不用围着厨房和灶台打转。
年初一,全家就动身去了香港。蔺征西去香港坐飞机回台湾的时候,就提前帮他们预订好了房间,他们过去,便能直接入住。
对第一次去香港的晏家人来说,这体验是相当新奇的,原来香港是这个样子的,繁华是真繁华,高楼林立,人潮涌动,商品琳琅,霓虹闪烁,看起来让人眼花缭乱。
但街道逼仄、房屋拥挤、建筑老旧竟然也是香港的另一面,原来就算是香港这种繁华大都会,也并不全是光鲜亮丽的。
晏旻陪着家人去了海洋公园,去了浅水湾的沙滩,乘游艇出海游玩,夜里去游车河看灯景。
更多的时间是逛街购物,家中的女士们都带了购物清单,都是亲戚朋友托她们代购的,也有她们要买回去送人的。
晏旻跟蔺征西来过几次香港,也有了一点购物小心得,便主动担任起了砍价的任务,毕竟家人听不懂粤语,英文水平也不好,他虽然不太懂粤语,但幸在英语流利。
虽然这不是他擅长的,不过也算是尽职尽责,让家人都很满意。
购物足足花了两天多时间,买齐了所需的物品。
晏旻顺便也帮家里人买了不少礼物,来一趟香港不容易,他们以后也未必会再来。
父母对香港的印象并不太好,繁华的香港过于市侩,看待内地人就像是城里人看乡下人那样,充满莫名的优越感,甚至还有当面表示歧视的。
虽然只能说明是个人素质问题,但他们是去花钱的,又不是去乞讨,大过年的还受这种闲气,难免不令人失望。
原本还要在香港多待两天的,但到了年初四,父母就吵着要回去。于是他们年初五就回到了深圳。
晏云山谈起香港,摇头叹息“感觉像是被抢走的孩子被仇人养大了,现在就算是认了回来,他也不见得愿意再跟亲人亲近,我看有点难哪。”
晏旻听完不做声,父亲一语成谶,将来还真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可惜他只是一介普通商人,改变不了什么。
回到深圳之后,休整了一天,晏旻就将家人送上了回去的飞机。
期间一直都没去他的住处,母亲提过一嘴,晏旻说他把房子让给了美国来的工程师一家住,自己搬到单身公寓去住了,地方太窄了,人太多了,都没地方坐。
父亲说可以买套房子,晏旻说正在准备买房子,以后等房子好了再请大家过去坐。
这理由倒也算充分,临行前,母亲还是念叨了一句“有合适的女孩就相处看看,没准就情投意合呢。”
晏旻点头“知道了,妈。”
他们离开的当天,蔺征西就回来了,说是从台湾给晏旻的家人带了特产,结果还是没赶上。
蔺征西有些无奈地说“本来昨天就该回来了,但昨天我被我妈和我哥拉去看心理医生了。我说我不想结婚,结果他们怀疑我有病,非要拉着我去看心理医生。”
晏旻又好笑又同情地看着他“唉,世卫组织前几年才把同性恋从精神疾病中除名,大陆现在好像都还没除名呢。”得等千禧年以后才会除名。
蔺征西扶额叹气“这都什么事啊,我都怕回去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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