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舒然怎么回答,都不是,实际上是阴差阳错,但徐慎会相信吗?
“不说?”徐慎眯着眼:“好吧,那我就当是我做得不够好……”
舒然闻言,浑身立刻涌起一种危机感,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野兽盯上的小动物似的。
不是,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头脑风暴中,舒然闻到了一缕若有似无的烟味儿,就知道徐慎在外面铁定又抽了烟。
他想起徐慎说过的话,抽空问了句:“慎哥,遇到烦心事儿了?”
“嗯?为什么这么问?”徐慎没有。
“我闻到……”舒然皱皱鼻子,说:“你身上有烟味儿。”
原来如此。
徐慎很意外地看一眼舒然,这么细心的吗,连他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得?
这让他心里的郁闷,好像瞬间消失了。
舒然这么问,是关心他是否心情不好吗?
“嗯。”徐慎说:“就抽了半根,这样都被你闻到了。”
舒然:“什么事,可以说一下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徐慎靠近他说:“只是因为大半天没见你,走神的时候不小心点上了。”
这么离谱的理由,是舒然着实没想到的,他立刻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你在家里想我了吗?”徐慎顺着问了一句,不过好像不执着答案的样子。
而舒然确实没有想徐慎。
甚至对方不在家的私人时间里,整个人都是轻松享受的,好像恢复了自由一样,也不是说跟徐慎在一起就不自由,不一样的感觉。
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私人空间,和徐慎在一起时间就是对方的。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慎轻轻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周惠在楼下专心打毛衣,期间会想想徐慎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
虽然弟弟说不用操心,人家以前一个人生活也好好的,但她觉得那太冷漠了,未免对不住人家。
家里还有红薯,周惠把红薯放进烧水的火炉里头煨着。
深夜,已经困得熬不住要去休息的周惠,看见徐慎下来了,就说:“灶里煨了红薯,你俩饿了可以吃点。”
“哦,好的。”徐慎对周惠点点头,难得对人家感到有一丝内疚。
这两人都睡得晚,周惠猜他们在说生意上的事情。
交代了徐慎一声,她赶紧去休息了。
*
一大清早,徐慎起来轻手轻脚地收拾屋里。
家里边这些琐事,从来都是他去做的,浆浆洗洗的东西,从没让舒然动过手。
等他再回来,舒然打着哈欠靠在床头醒神,问道:“慎哥,你昨天做什么这么晚回来?”
徐慎过来,弯腰亲了他脑门一口:“出去拉货的车队回来了,给他们结钱,顺便点了点货。”
舒然哦了一声:“你们自己的货,都是些什么?”
“不是自己的货。”徐慎说:“合作老板的货,这次是些沿海批发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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