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架了。”刚说完,舞池那边已经乱成一团,徐慎无语,让舒然待着:“我过去看看,江帆你看着。”
“行。”江帆往嘴里扔了颗花生。
舒然见他竟然还有心思吃东西,就很不可思议:“帆哥,你不担心吗?”
那边,正在,打、群、架。
“放心。”江帆说:“这是常有的事,他们会处理好的,你别掺和就行了。”
舒然点点头,又问:“你平时也……”指了指那边:“不掺和?”
江帆冲他一笑:“是啊,我打架不行,他们不让我下场。”
舒然笑不出来,勉强扯扯嘴角:“我还是……”
“真没事,你慎哥打架南市独一份的牛逼。”江帆一个劲儿地安慰舒然,生怕舒然傻乎乎地冲上去,那徐慎不得杀了他。
“好吧。”舒然手脚有点儿冰凉地坐回去,心一直提着,真的怕出事儿。
不多时,徐慎一脸严肃地提着怒意未消的陈凯回来。
“你放开我!妈的!”陈凯说:“让我揍死袁峻那个孙子!”
“你喝多了。”相比陈凯的愤怒,徐慎语气平淡。
被骂几句怎么了,语言是最无力的攻击,有本事就比人家强。
陈森留在那里跟袁峻交涉,很快也回来了。
“没让他讨着便宜吧?”徐慎问。
“没有。”陈森说:“他怂我。”
“哼!”陈凯不忿,又不敢反抗,就端起啤酒猛喝。
袁陈两家都曾经在南市有头有脸,这几年袁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成了正儿八经的商人,往来的也都是一些上流人士。
反观陈森他们兄弟俩,在别人眼中还是个不入流的混子。
“凯哥,别气了。”舒然挺担心他的:“喝闷酒伤身。”
一向活泼的陈凯,低着头没说话。
“别管他,让他自己想开。”徐慎小声和舒然说了句。
舒然暗叹,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今天本来挺高兴的,结果遇到这种事,几个人都没有心思玩乐,很快就打道回府了。
进了家门口,徐慎锁上院子里的铁门,第一件事就是跟舒然在这个院子里边接吻,他早就想这样干,今天终于可以实践。
黑灯瞎火四下无人,舒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很快就整个人被徐慎抱在了身上。
呼吸交融着,他感觉自己的肩胛骨碰到了墙面,凉凉的,正好抵冲了徐慎带给他的灼热感。
今晚两人都喝了酒,互相都尝到了淡淡的酒气,颇有新婚那天的滋味儿,只是今天吻得比新婚那天还要熟练,互相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彼此屈服。
斗到最后,舒然红着眼眶求饶:“唔。”
徐慎收到信号,也很干脆地放过他,笑着将他抱上楼去。
“你躺会儿,我去烧热水。”徐慎把舒然抱进屋里,放到床上就转身想走,舒然伸出脚尖从后边儿勾了一下他的腿:“大热天儿,洗冷水就可以了。”
“不行。”徐慎觉得被勾的那块儿麻了一下,坚持说:“热水对身体好。”
舒然身上火气本来就不旺,再浇冷水就蔫了。
烧水也快,徐慎下去放了一把柴火就上来,拉着舒然的手揉了揉:“刚才在舞厅……没吓着你吧?”
舒然摇摇头:“倒是没有吓到这么严重,就是担心出事故,袁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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