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药哪有不苦的?”徐慎说:“一口闷了,喝两口白开水,什么味道都没了。”
这话,哄小孩儿呢?
但舒然也不是磨叽的人,接过来就利索地喝……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喝两口就咳嗽起来,痛苦发言:“真的很苦,太苦了吧?这是放了多少黄连?”
真的有这么苦吗?
徐慎接过来,自己抿了一小口,也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舒然的药这么苦,但没办法,为了健康还是要喝完。
“给我吧。”都花了钱,舒然哪有不喝的道理,他缓了一下就接过来,捏着鼻子喝完了。
徐慎立刻把白开水送上去,见舒然喝了,再摸出一颗水果糖剥出来给舒然喂嘴边:“还好结婚的糖还没吃完。”
一通操作下来,舒然的眼角都红了,揉了揉似乎还残留着苦味儿的胸口,委屈含糖。
徐慎看他好几眼,端着空碗和杯子下去了。
药这么苦,舒然可不想以后都家中常备,所以他不用徐慎催促,自己很自觉地收起本子上床睡觉。
徐慎上来,看见舒然已经躺下了,唇边露出满意的笑,他也关了灯躺过去说:“知道药苦,不熬自己的身子了?”
舒然转过去面壁,不想理他。
“又不是我给你开这么苦的药,你怪我?”徐慎好笑,但也不再惹他。
过了良久,舒然自己问:“那个内置……”
“还在泡着呢,明天晚上再开始给你用。”徐慎说:“怎么也得用上一段时间我再碰你。”
年轻人恢复得快,就算之前有损害,用上一阵子应该也能养回去了。
舒然说他没有想过以后,这点徐慎一直比较介意,现在他就要用实际行动让舒然知道,他究竟想不想。
厂房装修设计,舒然早晨起来花了点时间完成手尾工作,然后跟徐慎交流讨论了一番,让对方拿去动工。
“其实我亲自监工是最好的,不会有盲区……”舒然迟疑地提出。
“你当自己是千手观音,这事我多看看就好了。”徐慎驳回了舒然的幻想,让他在家待着,中午自己回来给他做饭吃。
“好吧。”舒然点点头,徐慎跟他一起跑了那么多厂房,他知道的徐慎也知道。
厂房改建就这样动工了,很多琐碎的事情都是他们那群弟兄们在干,管饭管烟就行。
这是自家的厂子,办起来就在这儿上岗了,表现好的没准还能捞个管理岗位做做,不用徐慎他们开动员会,大家伙儿就很自觉地卯足了劲儿干活。
这边陈森哥俩管厂房,那头徐慎和江帆就跑证去了,还得花点儿钱打点。
最闲的就数舒然了,交出厂房设计图后,他去了一趟姐夫家里看周惠,问问她的裁缝铺开得怎么样。
周惠笑着跟弟弟汇报:“已经接了你姐夫同事家属的几个单子,都忙不过哩。”她拿出一套已经做好准备交货的,展示给舒然看:“这套收腰型,那位大姐穿上保证好看,到时候叫她给我介绍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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