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也隐约察觉到了气氛不対劲,他被徐慎揽着出去的时候,感觉脚步有些轻飘飘的,掌心也出汗了。
“没事儿。”徐慎捏捏他的肩膀,低声安抚:“我在呢。”
真叫打手来打他们,有多少他放倒多少。
“嗯。”舒然努力淡定下来。
不是他胆小怕事,只是想到,现在不是到处都有监控的社会,他们很容易挨闷棍。
徐慎対这种场面很有经验似的,上车前还仔细检查了一遍车子,确定没有什么不妥才叫舒然上车。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等车子顺利开到路上,舒然气笑了,抱着胳膊说:“前面装可怜骗我,还说什么温馨家宴,他爷爷的。”
他气朱行长无耻,也气自己容易上当。
“消消气,”徐慎伸手摸摸舒然,他知道舒然气的是感情被欺骗了,但没办法,这个世道上有些人就是不值得:“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人家邀请你,再有诚意也要掂量掂量。”他叹了口气:“如今咱们身份已经不同了,接触的人不会再那么纯粹。”
“我知道。”舒然也叹了口气。
以后不仅要注意来往的人,还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想吃什么?”徐慎开始张罗吃的,好像没把这件事放心里。
“都行吧。”舒然被气一气胃口都消失了:“他会不会记仇,给我们穿小鞋?”
一个银行行长倒是翻不了天,就怕他有一堆难缠的小鬼祭出来。
“不怕,你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徐慎心里有计较,给了舒然一个安心的笑容,专心在街上找吃的。
“好。”舒然也看着徐慎,忽然安全感满满。
嘶,好像找个混过的男朋友其实也挺好的。
还有,刚才那一屋子人,现在想想没有一个比徐慎高大。
就算动起手来,还真不一定谁输谁赢。
徐慎领着媳妇儿在外边吃了一顿水饺充饥,然后回家,将一窝乱炖安置下去,就到屋里打电话回南市。
陈凯接的电话:“慎哥,咋了?”
“在沪上差点儿让人给阴了。”徐慎说。
“他娘的,”陈凯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声问:“谁?”
“暂时没事儿,就是怕他耍阴招,”徐慎吩咐:“你找几个弟兄过来守一阵子,我先盘盘他的底细。”
“好。”陈凯立刻说。
第二天,陈凯从各个岗位上调了十几个弟兄出来,都是信得过的,陈凯跟他们说:“慎哥在沪上遇到了点儿麻烦,需要你们过去守一阵子。”
大家伙一个个地捏起了拳头:“凯哥,什么麻烦?”
“哎哎,别这样。”陈凯抬手压了压,表示文明一点儿:“咱都是正经人,又不是去打架,只是去当保镖。听明白了吗,人家没动手之前咱不能动手,不过丫的要是敢使小动作,尽管招呼回去,医药费算我的。”
“明白!”弟兄们一个个响亮地应声。
又要去跟着慎哥干了,他们还挺兴奋的,要是不用回来就好了。
咳,也不是凯哥不好,最近凯哥也很威风,跟着凯哥南市横着走。
不过,听说沪上的生意更大,他们想跟慎哥了。
没过几天,这十几个年轻人来到了沪上,徐慎把他们接回社区安置,一栋一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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