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呢……”萧刻的胸腔被紧紧压在床上,不畅的呼吸让他连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些破碎的尾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操射了,精液随着顶撞的节奏一股一股吐出来,滴滴答答地弄脏了床单。
周罪粗喘着停下动作,咬牙涯过肠肉一抽一抽的绫缠。他探手措了一把萧刻的下身,把那些黏腻微凉的液体抹在他的小腹上,引发了一阵细微的战票。高潮后的身体高热而绵软,无力地裁进被褥里,一动不动的。跪趴的姿势很辛苦,周罪就把他的腰腿放平,操开遮住眼睛的发丝,一点点啄吻那两片蝴蝶骨,陪他熬过不应期。
没隔多久萧刻就缓过来了,主要是还插在他体内的东西存在感太强,一点要发泄的迹象都没有,让他想装作不知道倒头就睡都不行。他这边一有动静周罪就覆上来,轻轻咬他的耳尖,声线沙哑而诱惑:“我还没到……萧老师愿不愿意帮帮我?”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任谁上也遭不住。
萧刻闭着眼抖了抖,要命地感觉自己又起了点反应。他低低地“嗯”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记得给你萧老师留口气。”他的声音被压在棉织物里,闷闷的,黏黏的,带着点鼻音的气池音听上去很挠人。
周罪怕他憋着自己,就用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和胸口,把人带起来,顺势用膝盖一左一右把他的大腿向外分,试着让他跪坐起来,动作强硬而不容置喙。萧刻颤抖着任他摆弄,这个姿势让他几乎坐在了周罪的性器上,角道被开拓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才被顶了两下就瑟缩着叫了出来。
周罪进得太深,他忍不住挣扎着撑起自己想要逃离,推拒了两下就被反剪了手肘,骨骼和关节都被牢牢卡死,大腿被膝盖挡住无法合拢,只能在重力作用下越分越开,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身体相连的部位,顶撞的动作几乎让他产生了自己会被贯穿的错觉。疼,太疼了,韧带像是被撕裂一般,深处的粘膜被碾磨得红肿,他在性事中就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过。他绷不住了,扭着身子用指甲去掐周罪的肩膀,断断续续地求他轻一点。
看他是真疼着了,周罪抱歉地吻了吻他的肩,然后把他拎高了一些,让他能堪堪跪着,但代价是顶弄的幅度加深了。萧刺被顶得一晃一晃,疼痛消退了,但快感又找上他了,醇厚的欢愉酥麻了尾椎,身前的性器半硬着,泌出些稀薄的水液,丝丝拉拉地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想碰碰自己,但双手都被桎桔,只能无助地被顶起又落下,每一下起落是难受的,但激烈的快感暴戾地碾过每一寸神经,逼得他弯起了颈背崩溃地喘息。他多嗦着,浑身都被情欲烧着了,就像一块棉花糖被放在烤架上,他整个人绵软地挂在周罪身上,每一块皮肤、每一条骨
骼都在颤抖、融化,顺着两个人的躯干往下流,留下一道道蜂蜜一样粘稠晶亮的水痕。
周罪亲吻他的耳梢的动作依然温柔,但底下的手法却又脏又色情,他拭去萧刻大腿内侧沾着的体液,把湿滑的水丝抹在腹股沟上,然后顺着去拒挖深凹的肚脐,滑过汗湿的小腹和胸口,重重地掺磨乳头。
他咬上萧刻的侧颈,偏头就能看到萧刻凸起的喉结和湿润的脸颊,听到他一声声低哑失控的喘叫,嗅到从他汗体漆的皮肤上沁出来的,成熟果实一般醉人而糜烂的味道。
那双他盛赞过的、笑起来微微下弯的眼睛此刻睁大着,微微失焦,温红的眼角漫在雾一样的水汽里,纤长的睫毛潮乎乎地黏成一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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