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算太多,大部分都是书本资料,两辆车的后备箱就足够装下。
租住的小区离分公司不远,是个相当成熟的中端社区,访客进出需要登记,单元楼入户门也配有单独的门禁系统,不是业主很难进入。
“虽然比学校宿舍好点,但安保漏洞还是不小,你确定住在这里可以吗?”
仇野在近六十平的一居室内走了一圈,站在半封闭式的阳台上,探身看了眼小区的环境。
钟煦住在22楼,上面还有十几层,自然不用担心阳台会半夜进人的问题。
“应该没事。”
现在钟煦已经冷静下来,说话也恢复了正常语调。
租这套房子的大部分流程都是他通过网络完成的,刚才来时路上又确定无人跟踪,那个变态应该不会神通广大到立刻追来他的住所。
他和房东签好合同,先交三个月租金,仇野冲蒋文安使了个眼色,蒋文安会意,亲自送房东离开。
仇野帮钟煦收拾东西,不知不觉中,时针已指向了9,钟煦迟钝地发现为搬家这事,他让仇野饿了一晚上肚子。
“没关系,”仇野将汗湿的长发别到耳后,问他:“要不一起下楼去附近吃点东西?”
钟煦本该答应的,但他现在神经仍然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外面暗沉沉的夜如怪兽早已张开的血盆大口,随时有可能将他吞吃入腹。
他不敢出门。
仇野便让蒋文安买点东西带上来,他陪钟煦一起吃。
钟煦低头扒拉着外卖盒里的米饭,愧疚不已:“我今天又搞砸了,你应该很后悔认识我吧。”
自从两人认识以来,他就一直在仇野面前出状况,给男人添麻烦,连他都有点受不了自己了。
“瞎想什么呢,”仇野温柔地拍拍他的头,“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不太合适,但我很高兴能成为你无助时第一个想到的人,这是我的荣幸。”
钟煦大受触动,铺满血丝的双眼瞬间盈满泪光,脆弱又动人,竟勾得仇野险些心软。
他按住钟煦湿润的眼角,指腹温柔摩挲着,轻叹道:“别哭啊,不许哭。”
现在还不是钟煦该哭的时候,他可不想罢手。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钟煦垂下眼睫,颤声道,“从小到大,没有人像你这么关心过我。”
仇野深深看着他被泪水浸湿的睫毛,喉结滚动几番,还是撤开手,哑声问:“你今晚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钟煦点点头,抹了把脸,深吸口气再次看向仇野时,露出抹笑容:“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人了,不过今天有你陪我,真的很谢谢你。”
“还是那句话,有事随时找我,”仇野强调补充道,“任何时候。”
“好。”
仇野亲手给钟煦热了杯牛奶,说是有助于睡眠,等看着钟煦喝光,他才离开。
蒋文安早已将车子停到车库电梯口,等候他上车。但仇野并未拉开车门,只是隔着车窗冲蒋文安勾了勾手。
蒋文安立刻熄火下车,绕过车头来到他身边。
仇野问:“怎么样?”
“因为前面有租客随意改动房子装修设计,所以房东换了把门锁,即便在里面反锁,也能从外面打开,”说着,蒋文安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仇野,“这是钥匙。”
仇野反复摸着钥匙的锯齿,说:“让他管好自己的嘴。”
蒋文安点头道:“是,已经交代好了,请您放心。”
“你走吧,”仇野靠着墙壁,慢条斯理地左右晃动了下脖子,然后道:“把别墅收拾干净,这两天我要把人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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