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仇野便吻住他了。
唇瓣相接的柔软与热度,比想象的还要好上千百倍,钟煦乖顺地张开嘴巴,任仇野的唇舌一点点侵入口腔,温柔地剥夺他的氧气。
胸口被安全带勒得发闷,呼吸逐渐不畅,他反而尤嫌不够似的,主动欺身过去,加深这个吻。
献祭一般,想将自己的一切供给仇野玩弄。
直到唇齿间尝出了眼泪的咸涩,仇野才主动结束这个吻。
“傻瓜,怎么哭了?”仇野又吻了下他的眼角,笑道:“这是你的初吻吗?都不会换气的。”
钟煦点点头,欲盖弥彰地将卫衣下摆往下拽了拽,盖住裤裆。
仇野假装没看到,帮他解开安全带扣,好笑地问:“现在还能走路吗?下车要不要我抱?”
钟煦脸颊更烫,赶紧摇头说“不用”,却连抠了好几下门扣,才打开车门,径直往右手边走去。
“走反了,”仇野跟着下车,笑道:“电梯在这边。”
钟煦:“……”好丢人。
仇野抛玩着车钥匙,来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朝电梯走去。
“你来这半个多月,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要我带你参观下这里吗?免得以后找不到路。”
“……好。”
钟煦稍稍落后男人半步,看着两人牵握在一起的手,甜蜜地抿了抿嘴唇。
车库在地下三层,上行到B2,是一整层的地下恒温酒窖。钟煦在里面逛了一圈,只单面墙壁上的珍藏酒品,就足够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买套大平层了。
“尝一尝这个,”仇野随便拿了一瓶,给钟煦倒了一小杯,“跟犬舍的比,哪个味道更好?”
钟煦不懂酒,还是乖乖地将杯中酒喝得一滴不剩,也没仔细咂摸就答道:“当然是这个更好。”
仇野笑笑:“要不要带一瓶回房间?”
钟煦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更红了。
仇野将那瓶开封的酒递给他,钟煦两手接过,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
两人往上行到B1层,这里被划分成图书馆、影音室等多个功能区,其中还有间专门用来冲洗胶片的暗室。
钟煦说:“之前艺术博物馆开业,那个人指着一副人体艺术照说是你拍的,我还有点不相信。”
仇野挑眉笑道:“现在呢?”
暗室内幽深的红光完美掩盖住了钟煦脸上的红晕,他鼓足勇气看向仇野,问:“现在……我想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做你的模特。”
拍照时,仇野的眼睛里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吧?
能被那样专注地凝视着,想来一定很幸福。
男人在一片预兆着危险的红光中,走到他面前。
“给我做模特的话,可是不能穿衣服的。”仇野定定地看进他眼中,“你可以吗?”
钟煦抱紧怀里的酒,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问题。
仇野倏然一笑,直起身,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我要去买个更高级的镜头,这里的器材配不上你的可爱。”
啊——
这是被夸奖了吗?
钟煦欣喜地望向已擦肩离去的仇野,捧起酒瓶,将滚烫的脸颊贴上去降降温度,才快步跟上去。
途径楼梯间时,他指着左手边一间关门的屋子,问:“这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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