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龙创国际的股票持续跌停,就连从不关心股市的钟煦也知道了这件事。
联想到那天听到的电话,钟煦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这件事到底跟他也没关系,钟煦思索再三,还是决定不问,免得让仇野多心,多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抱着一叠文件去找仇野签字,两人商量着周末去趟狗场看看Lucky时,便听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前台阻拦的声音也一并响起:“没有预约,您几位不能进去,哎不能进……”
话音未落,四个身材笔挺的男人已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一字排开,齐齐朝仇野鞠了一躬。
“对不起仇总,他们几个非要见您,”前台追出了一脑门的汗,连声解释,“我没拦住。”
“没事,你出去吧。”仇野摆摆手,等前台把办公室大门关好,他才问:“做什么?”
为首的那个人没回答,而是先看了钟煦一眼。
仇野又压低声音问了一遍,对方才恭敬道:“仇董身体不舒服,请您立刻回家一趟。”
“身体不舒服就去找医生,”仇野漫不经心地说,“我又不会看病。”
“……”
仇野签完最后几个文件,盖好钢笔帽,扬头冲钟煦温柔一笑:“抱歉小煦,这两天不能陪你了,但我尽量赶在周末回来,一起去看Lucky好么?”
钟煦一听是他父亲病了,自然不敢拦着。
但是他总觉得这四个来请他回家的男人有种来者不善的意思,尤其是带仇野上车的架势,更像是一场“押送”。
“回去吧,”仇野降下车窗对他摆摆手,“记得想我。”
钟煦点点头,刚想开口跟他告别,商务车就一声轰鸣,疾驰而去。
偌大的半山别墅里,突然只剩下他一个人,钟煦有点失去主心骨的感觉,久违的寂寞与不安卷席而来,让他再次失眠了。
钟煦靠在床头,摸着手腕上刻有仇野名字的铭牌,给仇野打电话。
直到快要自动挂断时,电话才接通。
钟煦立刻坐直身子,急切道:“阿野,你还好吗?家里有没有事?我没打扰你吧?”
“没事,怎么还不睡呢?”电话那端背景音有点空旷,仇野的声音因而显得有些缥缈,听不真切。
钟煦将手机贴紧耳朵,如实道:“想你,失眠了。”
“我也是,很想你。”仇野静了两秒,笑得有点落寞,“乖乖等我回去,我还想吃你做的虾仁粥。”
“好啊!”钟煦应声道,“那我周末给你煲,再做道你最爱吃的清蒸鲈鱼,怎么样?”
“嗯,等我。”
仇野隔着电话亲了他一下。
钟煦也回了他一个吻,挂断电话打开日历数了好几次,距离周末也不过才三天而已,咬咬牙,很快就过去了。
他按约定煲好粥、蒸好鱼,可是他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见到仇野的人影。
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他给仇野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不安的感觉更重了。
钟煦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内焦躁地来回踱步,直到把手指尖咬破,他突然想起了蒋文安。
对!蒋文安!
如果蒋文安真回了仇家,那他应该能见到仇野!
钟煦连拨了几次蒋文安的电话,都被对方挂断了。
“接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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