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啊,结果自己就在办公室里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了啊!亏他还很努力地憋着没说,都要憋死了好吗!
轩尼诗身边的两个同事正凑在一起讨论,因为离君度的位置近,他们把月影辉说的话听了个明明白白。
“他是说了‘Gin’是吧?我没有听错吧?”
“对对对,是琴酒,我也听到了。”
“琴酒找他有事?”
“这谁知道呢……哎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后面那半句……”
“我就说他为什么上个月没休假啊!我还以为是分手了呢!”
“对方是琴酒难道比分手要好吗!”
“这个……对方是琴酒的话……分手会很危险吧?”
“可是听起来他根本没有自主权利啊。”
“这个……毕竟是琴酒……”
“可恶,好惨啊。”
“是啊,这下我们每个月有没有假期不是完全取决于琴酒想没想起来吗!”
“怎么你关心的是这个吗!”×2
两个窃窃私语的同事吓了一跳,轩尼诗发现自己没忍住喊出来了。
“哎呀,Hennessy,”这俩人和轩尼诗也挺熟了,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是见他开口,就自然地把他拉入对话,“你也才知道吗,真的好吓人啊。”
他们这些老人是见过君度对琴酒大放厥词的,惊讶倒不是很惊讶,主要是吓人,而刚进组织的那些人对琴酒这人还没什么概念,更多的是惊讶,却没有惊吓,最惨的就是那些中间被龙舌兰拉进来的,既对组织有一定了解,又对君度没有足够的了解,才是真的又惊又怕。
“我……”轩尼诗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实说,“啊。”
“吓我一跳。”这句话倒是实在的,不过他吓的点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主要在担心这消息在论坛里传开之后琴酒的反应。
“是啊是啊,”他的同事们很有同感,刚才感慨假期的那位,美国人安德鲁,补充了一句,“想不到君度竟然真的那么勇。”
“他看起来就很勇吧!”他的同伴,德国人费舍尔说,“虽然很吓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觉得很意外啊!”
“确实,”安德鲁点头,“仔细想想,假如当初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并不是什么雏鸟效应的话……完全可以理解。”
“虽然说那是琴酒,但是那是君度啊!”两人这么说着,连连点头。
怎么,轩尼诗心说,你俩是君度的粉丝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这么相信他啊!而且他不是完全处在被琴酒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状态吗!
“我说,”他忍不住开口,“你们不觉得……其实君度还没有追到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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