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正在升上高空。
月影辉笑了,因为被掐着脖子所以没法出声,但是他笑得很灿烂,让那张因为窒息而扭曲的脸变得更加诡异。
琴酒松开手。
“疯子。”他轻声说,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灰眸的男人。
“你在说我,”月影辉笑着说,“还是你自己?”
“也许都有。”琴酒叹息般地说,他的手指抚摸着月影辉脖子上的痕迹。
“上一次你应该没有这么做吧?”月影辉的嗓子还是有点哑,“我那时候太迷糊了,完全不记得。”
“如果在上一次,”琴酒露出一个冷笑,“你活不到现在。”
“如果能在那时候死在你手上,当时的我应该会很满足的,”月影辉用沙哑的嗓音说,“但是他想不到现在的我有多快乐,还是活下来好。”
活下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但是还不够,”琴酒按着他的胸膛起身,长发层层叠叠地滑过月影辉的身体,“我真的差点把你杀了。”
虽然完全是出于本能。
“但只是差点嘛,”月影辉没有理解琴酒的“还不够”是什么意思,他躺在地上摸摸脖子,“你也不是真的想杀我。”
如果是过去的月影辉还意识不到这一点,但是这段时间他在学习格斗术,他很清楚,如果琴酒真的想杀他,根本不会采用掐脖子这种麻烦又费力的方法。
这痕迹应该会有一段时间消不下去了,他还挺喜欢这个的:“我好开心,虽然如果你真的把我杀了我也会开心的。”
琴酒正在穿外套,闻言看向他挑眉:“怎么,你的新世界呢?”
“一切新世界都是你赠予我的啊。”月影辉理所当然地说着,把自己还挂在椅子上的腿拿下来,彻底躺平。
又来了,琴酒心想,别的都好,只有在这点上完全无药可救啊。
“我很好奇,”他看向月影辉,眼神不由自主地在他下身某个很显眼的部位停留了一下,“如果那时候你遇到的不是我……”
“那我就死了吧?”月影辉说,“还好见到你了呀。”
好吧,不应该和狂信徒谈论这个的。琴酒放弃了,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好好休息,岛上见。”
“岛上见,”月影辉躺在地上对他挥手,“我等你呀。”
与看似冷静的对话双方不同,他们的信息素缱绻地纠缠在一起。
琴酒这次带过来的卧底们一共六个人,除了大家都已经很熟悉的威士忌三人组,还有来自CIA的艾利克斯(伊森本堂),来自MI6的司陶特,以及来自BND的雷司令——五男一女,无一例外全是alpha,全被一瓶信息素制剂放倒了。
平心而论,这不能算是他们能力的问题,能够在组织里做到高层,对这类药物或多或少总是有些抗体的,正常情况下也不至于倒在信息素之下,奈何对面是按照放倒(他们臆想中的alpha)琴酒的标准制作的信息素制剂,极尽浓缩强化之极限,不知道往里面加了多少品种的诱发剂,还在“放弹”之前把门窗都锁上了,做是做的很彻底,但是有点太彻底了,不仅组织这边的a都没撑住,对面那几个已经提前服用过阻断剂的a也倒下了……最后被琴酒一枪一个全部干掉。
要不怎么说是莽夫呢,组织遇到这种对手真是捡到鬼了。
现在卧底们都聚集在一个船舱当中,用了药之后他们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只是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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