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根本就无法动弹,一个人偶能跑能跳,那能吓死多少人。
肖意安整个人都灵魂出窍了,最后必然是小奶猫先动了。只见它伸长了脖子,粉色的鼻尖凑到他脸颊边上嗅了嗅,好像在确认他是个什么东西。
肖意安被猫毛戳得浑身痒痒,有苦难言。
小奶猫好像确认了他不是可以吃的东西,嫌弃的呼噜一声。它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盯着肖意安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张口叼着他的衣摆往垃圾堆外面拖。
肖意安弄不懂它这是在做什么,但觉得被这只小奶猫叼走,或许他能够多活些时日,于是他便心安理得的任由小奶猫把他拖走。
肖意安现在的这个躯体似乎挺重的,小奶猫拖了没几米就累得气喘吁吁。
吭叽吭叽的拉了将近十分钟,小奶猫终于将他拖出了垃圾堆。从来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的小奶猫累得直接瘫了,脑袋搁在肖意安的肚子上,四肢敞开瘫成了一块猫饼。
肖意安心痒得很,想撸猫却撸不了,不由得心中扼腕。
一人偶一猫的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悄然停在了路边,车窗被慢慢摇了下来。
车子内,面容冷峻的男人一双大长腿被包裹在修身的灰色条纹西装裤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眉心,视线却越过车窗,落在垃圾堆前的人偶上。
鹤步洲紧抿着唇,眸色幽深。
这个人偶娃娃,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记忆里的他干干净净,漂亮得仿佛一个发光体,本应就该走到哪里都是焦点,这种肮脏的地方一点都不适合他。
他就该穿着最昂贵的衣服,像个矜贵漂亮的小王子一样。
“鹤总?”
询问的人是他的助理,鹤步洲回过神来,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刚应酬完一个饭局,喝了不少的酒有点醉了,助理怕他受不住会吐,便将车停在了路边,恰好就让他看到了这个人偶。
助理看见自家总裁的视线一直落在路边,以为他看的是那只小奶猫,没忍住打趣道:“那猫看着还挺有灵性的。”
鹤步洲没有应声,甚至连一点细微的动作变化都没有。助理早已经习惯了总裁的冷漠,也不觉得尴尬,而是兀自问:“鹤总,您现在好过一些了吗?如果可以了,那我就继续开车了。”
鹤步洲眉心动了动,没说话,却突然伸手打开了车门,紧接着就迈着一双大长腿下了车,向那只小奶猫的方向走去。
“鹤总,您去哪?”
助理后知后觉的惊叫了一声,但看他是奔着那只小奶猫的放向去了,便惊讶的想自家总裁居然也会有爱心泛滥的一天。
他以为鹤步洲是要将小奶猫捡回家养起来,却不想其实从头到尾鹤步洲关注的只有那只脏兮兮的人偶。
鹤步洲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一双刀刻般的剑眉紧锁了起来。他回头走向车子,让助理把毛毯给自己拿出来。
助理起先还没搞懂他拿毛毯干什么,视线余光撇到那只脏兮兮的小奶猫以后,立马就顿悟了。
有洁癖的总裁大人不可能会裸手抱猫,拿毛毯可太合理了。
助理飞速的将毛毯交到鹤步洲的手里,目送他扭头又走向小奶猫。
全然不知自己被盯上的肖意安,此时正感受着小奶猫身上温热的温度。暖烘烘的温度让他紧绷迷茫了半夜的精神放松了下来,整个人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一声奶猫压着嗓子威胁低鸣声让他从昏睡之中惊醒,视线里的橘色条纹猫屁.股的猫炸成了一个毛球,明显是被人入侵了领地或是遇到了危险时的准备进攻反击的姿势。
这是发生了什么;
肖意安刚要猜测小奶猫炸毛的原因,就发现视线范围之内,除了小奶猫,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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