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满脑子的被发现了她要完蛋了!
“怎么可能是我!二哥你肯定是认错了。”
不管她二哥怎么发现的,她又没有露脸,她完全可以打死不认。
对!就是这样。
她不停的让自己冷静,但鹤步洲却直接拆穿了她:“别不承认,你手腕上的那个胎记,就是化成了灰我都能认出来。”
鹤松清:“……”
万万没想到,出卖她的竟然是自己的胎记!
“是我。”
她焉头焉脑的承认了,然后不出意料的被鹤步洲训斥了。
“你明年就要毕业了吧?毕业论文做了吗?实习工作找到了吗?天天不务正业窝在家里给娃娃做娃衣就算了,还敢开直播。你说说,你还瞒着我们干了多少事情?”
鹤步洲每说一句就是往她身上扎一下,她弱弱的说:“除了这些,没有了。”
“最好是没有了。”
鹤步洲可不认为他这个鬼灵精怪的妹妹真的会这么老实,只是警告的目的已达成,也没必要真赶尽杀绝。
嘱咐着鹤松清先顾好学业,在挂电话之前,鹤步洲想起了什么来,说了一句:“明天下午我会回家一趟,把你那些直播的设备,还有做娃衣的东西,全部给我打包好。”
鹤松清懵了,呐呐的问:“为什么?”
鹤步洲极其冷酷无情的说:“没收!等你拿到毕业证以后,拿着毕业证来领回去。”
鹤松清:“……”
您可真是我亲哥。
“对了,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的直播,我就连你那些娃娃一起没收了。”
鹤松清瞪大了双眼,这不是她二哥,这是魔鬼吧?收她的崽,那不是要她命吗?
为了自家崽的安危,鹤松清最后只能委曲求全的看着自己的设备被鹤步洲打包带走,连着做娃衣的那些料子也没能留下。
让人把东西都搬进了储物间,在工人问那个缝纫机放哪里的时候,鹤步洲犹豫了一下,最后说:“放我卧室里吧。”
最后缝纫机被放到了电脑桌不远处,粉粉嫩嫩的机子,与黑色禁欲风格的卧室格格不入。
肖意安被放在电脑椅上,满眼迷惑的看着在粉色机子前研究的男人。
所以……霸总这又是在弄哪一出?
虽然他现在是个失忆人士,但不代表他就没了生活常识,那个机子怎么看都是缝衣服用的缝纫机。
霸总是即将要破产了,不得不提前掌握一门手艺,好以后养家糊口?
事实上当然不是肖意安想的那样,鹤步洲只是在看了鹤松清的亲手做娃衣视频以后,突发奇想的想要看看自家安安穿上他亲手做的娃衣会是怎样的。
一向雷厉风行的鹤步洲想做就做,正好收了鹤松清不少做娃衣的料子,于是一边捣鼓着缝纫机的用法,一边研究娃衣的制作。
等他废了一堆料子以后,终于初步掌握了缝纫机的使用方式,而此时的时间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了。做娃衣不可能一蹴而就,他很快就适可而止。
第二天,肖意安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做娃衣的念头,结果在某一次不小心窥视到鹤步洲电脑里的文件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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