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安无不可的点点头:“好的,鹤先生先忙去吧。”
说要走的没急着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提出送行。
肖意安假装不知,沉默了半晌,结果对方就定定看着他。
对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肖意安就是想装傻都不能了,只能干巴巴的说:“我送鹤先生出去吧。”
“有劳。”
回复的语速之快,肖意安都怀疑他在怕自己反悔。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后院,前院的宴会还没结束,依旧热火朝天,两人的身份摆在这里,想要穿过前院离开肖家大宅,势必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两人都不想麻烦,肖意安给他表哥发了个信息过去,让他帮忙把客人的注意力都拉走,然后两人从前院的侧门悄悄的离开了。
肖家大宅的门口,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已经停在了不远处,肖意安跨出门框便停了脚步道:“鹤先生,我就送您到这里了。家里宴会还未结束,爷爷身体不佳不能陪客,我得回去看着。”
鹤步洲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先走了。”
肖意安目送着他上车,看着车子缓缓启动,刚要转身进门去,却见那辆迈巴赫开到他身侧停了下来。
鹤步洲摇下了车窗,修长的食指与拇指指腹之间捏着一朵嫩绿色的杜鹃花。
肖意安疑惑的微微蹙眉,“鹤先生还有事?”
只见后者摇摇头没说话,却动作示意他靠近些。
肖意安原本是不情愿的,但想着对方都上了车马上要走了,应当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便弯下了腰身。
“怎么了吗鹤先……”
说到一半的话语被鹤步洲接下来的动作堵死,之后便再也没了说全的机会。
只见那个神情淡漠高贵骄矜的男人,轻轻将他的鬓发别到了耳后,然后将那朵杜鹃花卡在了他耳朵上。
那深邃幽暗的黑眸仔仔细细的描摹着他的五官轮廓,终是缓缓的弯了眉眼。
“鲜花衬美人,果然如此。”
声量很轻,语气也不见半分暧昧,却无端让人酥了骨头。
肖意安怔了很久,直到对方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指,意味深长的对他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入主路车流,而被留在原地的肖意安,许久以后才抬手捂着红得发烫的脸颊,无声的哀嚎。
他完了,他刚刚被撩得心跳加速,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姓啥都忘了。
他再也不直了,呜呜呜……
肖意安是哭着醒过来的,为自己再也保不住的直男人设。
明明才被鹤步洲捡回家不到三个月,对方甚至连他是活人都不知道,而他却靠着自己的梦,一步步把自己扳弯了。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喜欢上了一个心里有白月光的人,而是他们之间不是同一个物种也就算了,还是两条永远都不可能会相交在一起的线。
还没来得及开始的暗恋,已经被现实摧残得委顿不堪。
肖意安一天都是萎靡的状态,连鹤步洲什么时候起床离开的都没注意,等他回过神来,屋内又只剩他一个人了。
只依稀有点印象,早上鹤步洲起来时,似乎跑去浴室洗了个澡。至于为何大早上的洗澡,可能是因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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