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风雪下得很大,屋内暖气却吹得人浑身懒洋洋的。肩膀上披着的毯子滑了下去,一半挂在他身上,一半落到了地板。
他茫然的睁着双眼,四处张望着,头上的呆毛跟着一晃一晃的,让人看着就手痒得想把它按下去。
鹤步洲不知道去了哪里,客厅里并没有他的身影。
肖意安没看到人就有点心慌,他下意识的以为鹤步洲又把他一个人丢在了家里,当时就光着脚踩到了地板上去找他。
客厅一楼都没有见到鹤步洲,他更慌了。
“鹤步洲?”
他叫着鹤步洲的名字,咚咚咚的往二楼跑,才跑到一半的楼梯,拿着一卷布尺的鹤步洲从二楼的走廊里走了出来。
当看到肖意安光着脚的时候,他先是顿了一眼目光逐渐变得幽深晦暗,而后缓缓的蹙起了眉头:“怎么没穿鞋?”
现在是寒冬,即使屋内开足了暖气,地板也不冷,但光着脚走路还是会有凉气入体的可能。眼前的人满眼惊慌不安,像是被主人抛弃了的小奶狗,心里再多的责怪都被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软化了。
肖意安看到他以后,立刻神情放松的呼了一口气:“我以为你又把我丢下了。”
委屈又带着三分埋怨的语气,直接让鹤步洲心软成一汪春水。
他几步走上前去,将肖意安拦腰抱起,后者惊呼了一声,习惯性的双手环住他后颈。
“你怎么突然抱我起来我现在脚不疼了,能自己走。”
突如其来的公主抱让他红了脸,刚要挣扎着起身,搂着他腰的大手紧了紧。
“别动,地上凉,我抱你下去。”
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却极尽的温柔又不容置疑。
肖意安浑身都麻了。
扛不住,霸总太苏了,根本就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
但让他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公主抱着,他又没办法坦然的接受,只能浑身冒着热气,将脸埋到胸口上。
太丢人了!
鹤步洲说到做到,真的一路将他抱回了沙发上。
鹤步洲将他放下以后,转身回了一趟二楼,去而复返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双纯白色的袜子。
鹤步洲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影逆着光,阴影笼罩在他身上,让他有种被囚困在方寸之地的错觉。
“好、好了。”
肖意安屈着腿双手环抱着,指尖扣着裤子衣料摩挲着,素白如玉的脚趾微微蜷缩,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安。
高大冷峻的男人突然单膝跪下,伸手握住他一只脚踝捧起。
“你干嘛?”
肖意安紧张的吞了口口水,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缩,连带着想把脚抽出那只手的掌控。
“别动,我帮你把袜子穿上。”
鹤步洲轻轻拽了一下,压住他乱动的小腿,睫羽阴影下的眼眸深处,是极力压抑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呼吸不可压制的变得粗重,他低着头深呼吸了几下平息情绪,才开始将袜子往那双让他差点失控的脚上套。
肖意安的脚特别的白,是那种常年不见光几乎透明的白,他能感受到青色的血管在指尖碰触到的肌肤下流动跳跃着,脚踝上突出的小骨弧度优美,透着淡淡的粉。
白色的袜子一点点的将那只漂亮的脚蚕食进内里,一如他内心渴望的那样,彻底将眼前的占有侵蚀。
肖意安敏锐的察觉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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