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着,他听到鹤步洲闷笑着说:“有我养着,当猪崽也没什么不好。”
当猪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哪怕有人养都绝对不会当。
不想变成猪的肖意安火速挣开了鹤步洲的怀抱,红着耳垂冲进了浴室里洗漱去了。
把人逗得落荒而逃,鹤步洲也没了睡意,他也起了身,前脚跟后脚的进了浴室。
浴室里肖意安正刷着牙,鹤步洲走上前去站到他身后,牙刷放在洗漱台上方的挂柜里,他就这样从肖意安身后伸手去拿。
鹤步洲人高手也长,这样的姿势下,肖意安整个人像是被他圈在了洗手台和怀里。
肖意安刷牙的动作都变慢了,呼吸也放得很轻。此时的他什么都听不见,因为剧烈的心跳声几乎在耳膜里炸裂开来。
不算狭窄的空间里,因为鹤步洲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气氛一下就变得十分的紧张。
肖意安假装淡定的刷牙,眼角余光却透过镜子观察鹤步洲的神情。
后者一副极其坦然的样子,拿完牙刷和水杯以后,便往后退了一步,弄得原本幻想着会不会发生点什么的肖意安都萎了。
霸总还是那个霸总,一如既往地冷血无情又不解风情。
他神情恹恹的迅速漱了口,洗了把脸以后,为了掩饰失望低着头闷闷的说:“我洗好了,先出去了。”
鹤步洲盯着他看没说话,在他心生疑惑之前开了口。只听他淡淡的道:“家里你的衣服好像没有了,要到下午助理才会送新的来。你去我衣柜里挑一套能穿的先将就一下吧。”
肖意安疑惑的歪头,昨天不是还有三套吗?霸总为什么说没有?
不过想想霸总的衣服穿到他身上,好像也不赖。
完全没有深思鹤步洲为什么会说谎的肖意安,开开心心的跑去打开了衣柜。
由于鹤步洲的衣服多数是西装选衣服的时候,他特别有心机的选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还有一条显腿长的西裤。
这套衣服穿在鹤步洲身上那就是十分的精英禁欲,可穿到肖意安身上却显得十分的滑稽。
因为都是昂贵的定制衣服,一折叠就破坏了美观,肖意安不敢折起来,于是衣袖长得手都伸不出来,裤腿层层叠叠的积在居家鞋上,衣扣即使最后一颗扣了起来,也露出了半边精致的锁骨。
鹤步洲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他正弯着腰,和因为过长而踩到脚后跟去的裤腿做斗争,领口宽敞,一眼过去一望无遗。
视线一下就不知该如何摆正,他握拳抵着嘴唇轻咳了一声:“你在干什么?”
肖意安抬起了头,完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他朝鹤步洲抱怨道:“为什么你的衣服裤子都那么长?衣服长了还好说,裤子长了我老是踩到裤脚。”
本来就大不止一个码数,裤子都是堪堪挂在腰上的,走一步就踩一下裤脚,这让他总有种下一秒裤子就掉了的忧虑。
虽然他是想勾引霸总,可裤子掉了那就不是故事了,而是事故了。
光是想想那幅画面就觉得窒息。
鹤步洲忍俊不禁的笑了出声,“确实是太大了一些。”
他走到衣柜前单膝跪下,抽出最下面的一个衣柜,取了一条新的黑色紧身运动裤来。
“换这条试一下,应该就不会踩到了。”
运动裤只有七分裤腿,鹤步洲的运动裤不止这一条,他更偏爱九分的,所以这条七分的便一直放着了,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肖意安接过裤子,一手捏着两边裤腿提起,姿势奇怪的进了浴室里换裤子去了。
脱了西裤换上运动裤,肖意安懊恼的叹口气,他觉得刚才的自己就是个憨憨。
就凭他这段数,何时能成功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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