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父起床就没见到她人,看她一大早泡在书房里不知道倒腾什么,也没上前去打搅。直到吃完早饭,见她在那倒腾收拾着脸蛋,忍不住疑惑的挑眉:“又约上你那些姐妹出去逛街?卡里的钱还够吗?不够的话我立刻给你打钱。”
鹤母看都没看他一眼,抿了抿口红,确定自己妆容没有瑕疵以后,起身拨开杵在身后碍眼的鹤父,“让让,我要去见我未来儿媳妇。”
“儿媳妇?哪来的儿媳妇?”
鹤父都蒙了,没听他大儿子说找对象了啊?
他下意识的将自己二儿子忽略掉了,根本就没想过二儿子有对象的可能性。
鹤母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换了条裙子挎着挎包,直接出了门。
“哎?老婆,你不带上我吗?”
鹤父在后头追,鹤母哼了一声:“滚!”
鹤父:“……”
老婆让他滚,他这是陷入中年感情危机了吗?
鹤氏大楼里,肖意安又坐到了昨天的位置,依旧是被裹得严严实实。一路上来的时候,鹤氏的员工像是看动物园的猴子一样盯着他瞧,但因为有个鹤步洲在,这些打量的目光都十分的隐晦。
肖意安眼观鼻鼻观心,权当不知道。
鹤步洲工作依旧很忙碌,他以为自己今天又是要守在休息室里等他下班的,结果鹤步洲却将电脑搬到了休息室里陪他,这多少让他很感动。
很感动的安安又拿了鹤步洲的手机,背枕着后者的肩膀沉迷游戏。
鹤步洲也由着他,但在对方连续打了两个小时以后,直接把手机没收了。
“我再打一局。”
他睁着无辜的大眼,可怜巴巴的伸出一根手指。但霸总却十分冷酷无情的摇头,“游戏不要打太久,小心以后近视。”
肖意安知道了这是没有寰转的余地,撅了噘嘴不情不愿的跑去窗边,扒着玻璃看高楼底下的风景。
肖意安今天穿的羽绒外套帽子上有一圈白色的毛毛,他蹲下身的时候,帽子上的毛毛便恰好搔刮在脸颊边上,衬得一张漂亮的脸更加唇红齿白。
鹤步洲看着毛茸茸一团的安安,内心好像也被那些绒毛挠了一半,又麻又痒。
他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起身走到肖意安身后,单手撑着玻璃弯腰俯下身。
原本稀奇看着楼底下小的像蚂蚁一样,神色匆匆的行人的肖意安,突然感觉自己被一片阴影笼罩,紧接着无形的压迫感直面而来,让他无意识的心颤了一下。
他抬起了头来,于是便对上了一双幽暗深邃,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一般的眼眸。
“这么高,你不怕玻璃突然碎裂了掉下去吗?”
鹤步洲只是想要逗逗他,后者却瞬间涨红了脸,连眼睛也是雾蒙蒙的。
只见他无措的低了头,手指无意思的扭着,“不怕的,要是这玻璃质量那么差,早就碎了。”
况且以现在这个情况,好像更有可能掉下去的是撑着玻璃的霸总。
这么想着,明知道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他还是心惊肉跳的伸手去扒拉鹤步洲的手。
“你别撑着了,万一玻璃真的碎了首先就掉你下去。到时候我这小身板,可拉不上你来。”
他小声嘟囔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被坂了手,玻璃壁面本来就滑,鹤步洲不得不顺着力道也蹲了下身。看着臂弯里的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他忍俊不禁的笑了笑,觉得怎么有人能这么可爱?可爱得让人想要一口吃掉。
“放心吧,刚才逗你玩儿的,要是这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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