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错觉一闪而逝,还不待他看清楚,鹤步洲已经直起身绕着沙发走到他面前,沉声道:“电视看得久了对眼睛不好。你刚大病初愈,还是应该多休息一下。”
肖意安一时之间还没从那个仿佛要将他吃掉的眼神里抽离出来,愣愣的眨巴两下眼睛,本能的张嘴:“哦,好。”
因为之前的折腾羊毛毯裹得有点紧,他扯了好几下才将自己的身体从毯子里□□。
毛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了茶几底下,肖意安伸长了脚都没够到。他思考了一番在沙发上趴下去用手够的可行性,最后因为太过毁形象而放弃了。
冬日里的地板因为开了暖气其实并不是很凉,又因为家政阿姨每天都会擦拭而十分干净,他脚上又套了一双薄袜子,就这么踩着上去完全是可以的。只是脚刚踩到地毯上,鹤步洲却先一步喊住他:“等等,先把毛拖鞋穿上。”
说着就蹲下了身,轻轻松松的就把藏到茶几底下深处的拖鞋拿了出来。
“你是记吃不记打,早上才刚刚退了烧,现在就敢光脚下地,也不怕着凉。”
肖意安噘嘴想反驳,他这不是还套着袜子呢嘛,怎么能算光脚呢?但他到底没敢说。
鹤步洲将拖鞋放到他脚边,又半蹲下握着他纤细的脚腕,一只一只替他将拖鞋穿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热的尾指指尖总会不小心扫过袜口上裸露出来的皮肤,带起一阵阵瘙.痒和酥麻。
细细密密的麻痒从脚腕一路直冲脑门,双臂忍不住炸起了鸡皮疙瘩。
还是娃娃的时候就没少被这么照顾,甚至更过分的事情都□□过,只是套个鞋子根本不算什么大事,但肖意安还是忍不住悄悄红了耳根,酥软了双腿。
他为了掩饰尴尬,在套好鞋以后腾地站起身,故作困顿的打了个哈欠:“确实是有点困了,我先上楼去睡一觉了。”
说着逃也似的窜上楼梯,生怕晚一秒会被人叫住一样。
身后的鹤步洲缓缓起身,目送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抿紧了唇。
到底还是他太过心急了,把人给吓到了。不过也没关系,他能感应到肖意安是喜欢他的,他相信肖意安彻底属于他的那一天并不会太远。
他微微低头侧目,搓了搓握过脚踝的手指,像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肖意安碰一声将门关上,背靠着门板面红耳赤,砰砰乱跳的心跳声像是在耳膜边炸开,怎么都平复不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刚刚霸总其实是故意撩拨他的,就好像在车上的时候无缘由的牵住了他的手,还牵了一路。
这种种事迹,属实不能说是清白。
他捂着胸口缓缓滑落,蹲在地上伸出一根食指在地毯在画圈圈。
所以霸总暗恋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啊?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他可就豁出去脸皮也要冲了。
毕竟肩宽腰窄腿长还长得帅的霸总,不是谁都能抵抗得住不馋他身子的。
肖意安觉得很有必要先搞清楚鹤步洲的暗恋对象到底是谁,但直接问霸总本人肯定是不可行的。
他思考了片刻,想到了一个人。
霸总有个暗恋白月光的事情,他可不就是从霸总哥哥嘴里听到的吗?问他准没有错。
肖意安想到就想行动,但他没有鹤步洲哥哥的联系方式,于是暗搓搓的从鹤母那里套到了鹤柏衿的小信账号。
他实在没怎么接触过这个未来大舅哥,在申请好友的时候还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被好奇心打败发送了好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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