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站起身,怀里的猫开始不安分的挣扎,他拎着猫后颈的皮肉,勾起唇角底底的哼笑:“衔雪又开始不乖了呢。”
肖老爷子目送无涯提着猫,身影被一团黑雾包裹后消失在空气之中,好半晌才仿佛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他颤抖着手掏出手帕擦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惆怅的吁叹。
一个月,他去哪里将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找出来?
——
肖意安是被饿醒的,迷瞪瞪睁眼的时候肚子正抗议的唱着空城计。
他揉揉眼睛捂着饿得绞痛的胃坐起来,看一眼落地窗外,最后一缕夕阳已经沉入天际,无边的黑暗在席卷而来。
黑夜即将到来,他心底一阵惊慌,刚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上,就听见门锁转动,然后就见穿着宽松居家服的鹤步洲逆着光站在门口。
最后一缕夕阳沉入云海,与之接替的是屋内温暖的灯光,还有隐约从楼下飘来的食物的香气。
鹤步洲开了灯才发现肖意安已经醒了,正要开口叫他起床洗漱准备吃晚饭,目光却犀利的锁定在他光裸着踩在地板上的双脚,忍不住拧紧了眉。
“又光脚踩在地上,你对自己的健康真是一点都不放心上。”
对黑暗的恐惧在这一刻被来自于鹤步洲无关怀扫空,肖意安忍不住弯了眉眼。
“我刚睡醒,还没来得及穿鞋开灯你就来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故意不穿鞋的,他立马弯腰给自己套好了鞋袜,没能发现对面的人眼中闪过的一丝遗憾。
因为肖意安刚病好不适合吃太过荤腥,于是晚餐都很清淡。
在鹤步洲无声的监督下,肖意安吃了两碗饭还硬喝了两碗汤,撑得饭后躺沙发上哼哼唧唧。
鹤步洲将碗筷收到洗碗机以后看他撑得难受,洗干净手走到他面前。
眼前突然被投下一片阴影,肖意安仰起头,盯着鹤步洲疑惑的眨巴眼睛。后者突然屈膝半跪下,温热有力的手掌就按在了他饱涨得难受的肚子上,力道轻柔的按压着。
肖意安整个人都傻了,反应过来霸总在给他揉肚子以后,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他羞涩得挣扎起身,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自己按就好了,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别动。”鹤步洲一手按住他肩膀,将他牢牢按在沙发上,一边揉肚子一边说:“以后吃不下了就不吃,我又不会硬逼你。”
肖意安大脑死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霸总的手掌热得像是烧红的烙铁,即使隔着一件毛衣,也将他烫得浑身酥软。
他半天才憋了一句知道了出来。
按了十来分钟,鹤步洲才终于将手从他肚子上撤开,像是在安抚不听话的幼崽一样,轻声说道:“很晚了,该去洗澡准备休息一会儿睡觉了。”
得以解脱的肖意安松口气之余,心底又有些隐秘的遗憾。
要是霸总是他男朋友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借机撒娇,甚至做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肖意安越发遗憾,但面上却只能假装如无其事,恰好洗碗机里的碗消完毒提示音滴滴作响,他提议道:“吃了就睡什么都不干我感觉我都快被你养成一级废物了,碗就让我来收,你先去洗澡。”
鹤步洲定定的看着他,目光深邃也不知道心底在想什么,直把肖意安看得陷入自我怀疑。
难道他刚刚说了什么很不得了的话吗?怎么是这个眼神?
鹤步洲没有为他解惑,尾指轻轻拨开他有些遮住眼睛的刘海,道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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