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着头发往卧室走去,一眼就看到了被丢在床上的肖意安的手机。
恰好这个时候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一条消息叮咚跳出来。鹤步洲撇了一眼那个极其熟悉的全黑头像以及ID,拿着自己手机转身去了阳台。
大洋彼岸的Y国,鹤柏衿刚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抽出空来回了未来弟媳一个消息,一分钟不到,自家亲爱的弟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挑了挑眉,刚接通还没开口,鹤步洲已经雷厉风行的丢下一句——
“我的人我自己会追。”
然后就是一阵忙音,显然电话对面的人已经挂断了。
“合着是来警告我别多管闲事了?”
鹤柏衿气得倒仰,深呼吸一口气,神情冷漠的将鹤步洲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另一边,完全不知道鹤家两兄弟为了他“闹翻”的肖意安正在淅沥沥的热水下捂头捶墙。
你下贱!你又馋霸总的身子!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馋了,但他还是没能逃过良心的谴责,狠狠地唾弃着自己。
他懊恼的胡乱抓洗着头发,望着天吊顶的暖灯出神。
要不……就勇一回呗,大不了就是失恋嘛。一直这样磨磨蹭蹭的,万一成了呢?万一白月光真就是我自己呢?那岂不是失去很多□□?
肖意安不期然又想起刚才的活色生香,忍不住又吞了吞唾沫,从头红到了脚。
最终理智被色心打败,肖意安加快了冲洗的速度,穿好睡衣就开门冲了出去。
已经吹干了头发的鹤步洲正摆弄缝纫机上的一套半成品小西装娃衣,在听到开门声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将目光投注到了他身上。
鹤步洲的气质总是冷漠淡然的,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总让人不自觉的沉溺其中,尤其是当他放下手头的娃衣,语气轻柔的问:“怎么了?”
就好像自己就是他眼底的全世界。
肖意安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破罐子破摔。
“那个,虽然有点唐突,但是你能不能当我男朋友?”
他一口气说完,然后就闭上了双眼,像是等待被判决执行死刑的囚犯。
他不知道的是,素来沉稳冷静的人却在他说完话后神情扭曲了瞬间。
微微抽搐的嘴角,似愉悦,又透着几分狂热扭曲的占有欲。
察觉到自己情绪上的失控,鹤步洲压抑着调整心态,免得吓到了终于肯将小触角探出蚌壳的肖意安。
久久都没有等到回应的肖意安,心里极其忐忑之余忍不住怀疑,难道他的告白这么吓人?都把霸总吓得没反应了?
他偷偷睁眼偷瞄了一眼,鹤步洲果然怔楞在那没有反应,似乎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心底不免泛起了苦涩,看来是注定要失恋了。
他撇了撇嘴,不敢抬头看鹤步洲,佯装无所谓的笑嘻嘻道:“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啦,看把你吓得,我去睡觉了。”
只是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逃也似的转身,想要夺门而出,离开这个让他尴尬到无地自容的空间。
刺啦——
椅脚摩擦着实木地板发出刺耳牙酸的声音,肖意安只听到一阵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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