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谁在搞肖家,这几天鹤步洲的工作来往都没有避着他,想不知道都难。
可是可怕并不是肖家,而是它背后操控这一切的庞然大物。
从小就被当做傀儡培养,被那种绝对恐惧压抑了那么多年,他有那个逃跑的胆子,却绝对没有反抗迫害者的勇气。
他想,反正在肖家和那人眼里,他都是已经死去的人,肖家那些一应的龌龊事情都跟他没关系了,他只要好好的跟霸总过他们的小日子就行了。
肖意安默默的关了电视,然后穿着毛拖鞋啪嗒啪嗒跑上二楼书房,径直挤到鹤步洲怀里窝着,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埋着脸在他颈窝轻声喟叹。
果然,没有什么能比男朋友更有安全感的了。
鹤步洲第一时间就双手环着他肩膀和腰身,放置他坐不稳掉下去。看着眼前特别依恋自己的小男朋友,又看了看电脑上一众被震惊得睁大双眼身体不自觉倒仰的公司管理层们,他有点犹豫,要不要提醒小男朋友呢?
最终,他清楚肖意安脸皮有多薄,要是不提醒,等他自己发现丢了大脸,估计能羞得无地自容。
他轻咳一声:“今天会议就先到这里吧,后续还有什么问题,在企业微信里私发给我,散会。”
视频会议黑了屏,怀里的人也僵硬得像块冻硬了的木头。
过了许久,怀里传来闷闷的质疑:“你刚刚……在开会?”
后面三个字都透着崩溃破败的颤抖。
鹤步洲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嗯,对。”
“那你刚才怎么不阻止我!”
肖意安一下子从他身上跳起来,那火急火燎的姿态,活像被火烧了屁股。
鹤步洲好笑道:“这不是你也没给我机会吗?”
风风火火就跑进来直奔他怀里,他还以为他的小男朋友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心疼安慰都来不及,哪有空管旁人?
肖意安丢了个大脸,一想到鹤氏全上下高管都看到了,恨不得脚下扣出三室一厅跳进去再也不出来。
主要是燥的。
他用力拍拍脸颊,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下。
这时门铃响起,他拍脸的动作顿住,疑惑的蹙眉。
这个时候谁会来?
他起身去开了门,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个意料之外的客人,甚至完全猜不到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不请我进去坐吗?意安哥哥。”
肖磬竹苍白的鹅蛋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但笑意却不达眼底,渗人得很。
肖意安握着门把的手用力的捏紧,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该马上关门上锁,将眼前的疯女人挡在门外,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
阴暗潮湿的窒息感一阵阵袭来,埋藏在内心深层的恐惧感在迅速扩散,他只觉得喉咙干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肖磬竹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又死气沉沉的。
“安安哥哥好像不想见到我呢……”
冰凉的手指贴上他脸颊,尖锐的指甲划着皮肤,刮得生疼。
“安安哥哥不是最喜欢磬竹了吗?你怎么能够不理我呢?”
那一瞬间里肖意安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想法,太过纷杂,如排山倒海,他来不及捋清,下意识反应就是逃避。
他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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