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宋煜也射了,顶着他的前列腺不舍地结束的,久久地吻着他后颈。
他没有完全软下来,但乐知时却已经不行了,体力跟不上,除了大口呼吸什么都做不到,濒死前被再度救回的错觉萦绕着他,意识几乎脱离了这副潮红瘫软的身体。
这座城市陷入被雨埋伏的黑夜之中,每一处草木都得不到喘息,被暴烈的雨肆意地拍打,从海上席卷而来的飓风抱着吞噬一切的野心,将黑暗中的都市烟火吞没。
乐知时喜欢暴雨,喜欢空气中翻搅出来的泥土的气息,那似乎暗示着大自然的生命在搏动,在雨的暴力里被拆解,而后重获新生。
雨声令他几乎陷入一种幻听式的回响,耳边徘徊着宋煜既远又近的声音。
“不叫哥哥了吗?”
他的声音很低,有些哑了。
“你小时候很乖,叫我什么,记得吗?”
在引导之下,乐知时口齿不清地叫他小煜哥哥,这种感觉竟然真的像小孩一样,迷糊,没有自制力。他眼前是自己小时候的画面,被宋煜牵着,在大雨里贴着肩膀行走在水中。
“你说你要当小煜哥哥的女朋友,真的吗?”宋煜的嘴唇贴住他的耳朵,“也是骗人的吧。”
“没有,没有。”乐知时喘不上气,下意识为自己辩驳,“我不骗人……”
“真乖。”他仿佛宣判一样,“你现在是了。”
“嗯……”乐知时羞愧地扭头,他几乎看不见宋煜,但渴望与他接吻,“亲一下吧。”
模糊间,他被衣服裹着抱起来,缩着,听见水声,感觉到温热的雾气粘附在脚踝的皮肤上。进入水中的时候,乐知时感觉宋煜在叫他的名字,温柔地啄吻他的嘴唇。
“宝宝,你很乖。”
宋煜用从来没有说出口、但或许在心里念过许多遍的称呼叫他。
乐知时胸膛还在起伏,很轻地对他说,“我不乖……我爱你。”
他太累了,直接昏睡在浴缸里,几乎是半梦半醒地任由宋煜清洗,然后被抱出来,像一个新生儿一样被呵护着对待放进温暖的棉被中。窗外的雨仿佛再也不会停了,但宋煜的怀抱温暖而安全,是他唯一想去的栖息地,他一点也不害怕。
天快亮的时候,乐知时有些迷糊地醒过来,他有些脱水,含混地说要喝水。一向很讨厌被吵醒的宋煜几乎是一瞬间就醒了,他起身去给乐知时倒了杯温水,回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脖子喂下去。
再躺下去的时候,乐知时很自然地钻进宋煜的怀抱里,抱住他的腰,与他天衣无缝地嵌合在一起,仿佛在母体里他们就这样依存着,保护着彼此。
他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宋煜已经不在身边,乐知时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翻了个身,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几乎像是发烧的后遗症。他抬手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温度,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勉强往上靠坐了一下,乐知时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一身的印记,还有小腿和胯骨还有疑似被掐过留下的淡淡淤青。
“幸好不是夏天……”他刚说完,发现声音也有点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正好看到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宋煜,身材高大,隐约还能看到胸膛的肌肉线条。
乐知时的第一反应是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只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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