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格昭默不作声把剩下半瓶啤酒灌了,又打开第二瓶,完全不打算搭理自己这个已然成为歌颂爱情的傻子兄弟。
想的是让他说,接着说,他恶心一回不要紧,等出去以后,他可以拿这个梗恶心克里斯丁一辈子。
兄弟情有,但不多。
然后就听克里斯丁拉着秦格昭为爱□□:“老大……你每回想到洛洛,是不是也觉得爱情真苦,苦到让人心里发涩。”
……你怎么敢拿洛洛跟他比的?!
一不小心,秦格昭捏爆了手里的铁罐啤酒瓶。
随意扯来纸巾擦去身上水渍,秦格昭强忍着再揍他一次的欲|望,说:“比不上你苦。”
你不止爱情苦,你命还苦。
克里斯丁继续无病呻吟,秦格昭为确保兄弟和洛洛的安全,做好了在客厅嚯一夜啤酒的准备。
而转眼间,啤酒被他俩干掉了一箱,克里斯丁重新搬来第二箱,一边喝一边惆怅。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谈了恋爱就会降智,克里斯丁忽然道:“老大,今天天文馆还是没开,咱要不出去,去撬个门?看看里头是不是有线索。”
小算盘打得啪啪响,秦格昭毫不留情就戳破他的心思。
“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趁机去找那个家伙,见他一面。”
“……”克里斯丁犹如犯错被抓包的小年轻,一下就低下了头。
冷哼一句,他说:“你别想了,今儿我们就老老实实待着,等明儿把你的爱情牌搞回来再说。”
秦格昭就担心他一走,克里斯丁偷摸着溜出去,让洛洛一个人待在这屋里。
虽然捆着克里斯丁再走也是一种方案,但十年兄弟,他太了解克里斯丁的能力,就算把他五花大绑也有能力和办法挣脱,再不然就是吵着洛洛想方设法逃跑,反正是一点心都不能省。
但好歹知道克里斯丁是什么牌,也算是赚了吧。
彻夜喝酒聊天儿,直到后半宿,克里斯丁那个逼才彻底睡着。秦格昭一直守到六点天亮,见他喝得烂醉,就把人捆成麻花卷儿丢进屋里关起来,自己转头去敲洛洛的门。
连着敲好几下里头才传来一声回应。
秦格昭拧门进去,只看见床上鼓起一个小坨。
他走过去,捏着被沿说:“六点了。”
换来被子里一句小声哼哼:“嗯……”
这软软糯糯的声音戳到人心肝上,瞬间抚平秦格昭听了一晚上兄弟糟心爱情的心理创伤。
他坐在床边,轻轻把被子扯下来一点,就看见侧身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洛洛皱着眉又往被子里钻,只露出柔顺的长发和白皙的后颈。
秦格昭又提醒了一句。
“该起床了。”
抗议似的,少年又往被子深处钻去。
左思右想,秦格昭俯下身,隔着被子对洛洛轻语。
“该做任务了。”
……。
看着毫无反应的一坨,秦格昭无奈地要直起身。
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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