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霍澜成推醒休息椅上疲倦打盹的吴正生,憔悴和人离开。
霍澜成回家,仓促休息不到三小时,再次来到医院。吴正生受局里领导重托,陪同一起。
男人换掉了黑色正装,头发没有打理,穿着黑色便装,低调随意。青白的脸上布着黑眼圈,手上提着保温桶,抱着一束百合花。司机将他送到医院门口,一名随从跟在身后,陪他进医院。到了住院部六楼,霍澜成与吴正生会和,将花和保温桶递给吴正生。
时间快到上午十一点,吴正生拿着东西,再次敲响病房门。
屋内放着电视,有些热闹。其他床上的两位病人靠坐在床上休息,亲人在旁边说话。江晚坐在母亲床边,抱着一本书,给母亲念。男孩念的应该是语文课本,江美莲还是想让他上学,每天让他在医院自学。吴正生笑着与江美莲打招呼:
“江姐。”
江美莲回过头,表情又变得僵硬,摸摸儿子头,让他先出去。江晚不情愿收好书,内心开始对吴正生有抵触情绪。
走廊休息椅上,霍澜成紧张坐好,随从去会见医院领导,为他办事。他的孩子低着头,向他走近。江晚皱着眉,一步一步走过来,又看到了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眼睛紧张瞪大,想要后退。
霍澜成立刻站起,小心翼翼喊他:
“孩子…”
男人表情诚恳,看起来没有恶意,江晚还是防备,侧着身体,谨慎看他。霍澜成心酸,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低声解释:
“我是吴队长的朋友。”
江晚稍微放心,但还是不走近。
霍澜成眼鼻酸涩,心中疼痛。自己的小孩就站在自己面前,却不知如何接近,胸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让他相信。想要抱住他,想要立刻告诉他,自己是他的爸爸,爸爸想带他回家。最终,霍澜成克制情绪,尽量温和问他:
“叔叔能不能问你一些事情。”
江晚疑惑地看着他,案发后接受过警察询问,他以为霍澜成是警察。
江晚轻轻点头,霍澜成心中欢喜,连忙后退坐在椅上,拍拍旁边靠椅,示意男孩坐下。男孩小心走近,没有坐在他旁边,隔了两个位置,离他很远。
霍澜成心中酸疼,思念渴望地望着他。江晚看男人又开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心情开始紧张,霍澜成及时察觉男孩不安,连忙偏过头,轻咳一声,问:
“你今年多大了?”
江晚不答,觉得他很奇怪,不像警察。
霍澜成恳求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和自己说话,声音放得柔和:
“告诉叔叔,好吗?”
江晚还是不说话,眼神警惕,表情冷漠,大大的眼睛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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