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发骚?”
“唔……”
傅嘉运又把珍珠和手指全部都退了出来,珍珠粗粝的表面狠狠摩擦过内壁,苏何尖叫着挺起了腰,倏然空虚的后穴像爬了蚂蚁一样,“您别……别拿出去……”
“问你话呢。”傅嘉运曲起手指,弹了弹苏何流着腺液的龟头,“是不是?”
“啊……不是,只骚给您……给您看的……”
这一次,傅嘉运把五颗珍珠全部一股脑地推了进去。
骤然猛烈的刺激逼得苏何的小腹开始痉挛,阴茎一抖一抖地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了裙摆上。
傅嘉运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珍珠被手指搅动得在穴内疯狂乱窜,高潮下的柔嫩穴肉被珠子不规律地碾磨按压。
苏何摇着头求饶,“不要了……嗯啊……要被玩坏了……”
傅嘉运总算放过了苏何泥泞的下身。
拎起他跪趴在沙发上,把头按向自己的裆部,“口。”
苏何眼里噙着泪,可还是乖巧地把傅嘉运的肉棒从裤子里放了出来,含进了嘴里。
傅嘉运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过一个果冻,扔到苏何的旁边,“会吗?”
苏何抬眼看了下,点点头。然后打开果冻,把它吞进嘴里,再又埋头去吞吐傅嘉运的阴茎。
肉棒被冰凉的果冻那么一裹,又被灵巧的舌头勾动着,绕着虬结蜿蜒的茎身翻滚。
傅嘉运舒服地长叹一声,总算压下了心里的戾气。
抬手抚上苏何的臀肉,“撅起来。”
并起手掌富有节奏地拍打苏何的屁股,扇得嫩白的臀肉染上层层红晕。
傅嘉运是舒坦了,但苏何却没有。
他一边认真地给傅嘉运口交,一边默默流着泪,心里委屈得不行。
以前的傅嘉运再严肃,也从没有凶过他,上次在他面前提起前金主,也都没有生气。
思来想去只能是因为有了小安这个新欢,所以傅嘉运再看自己,就没那么有耐心了,所以才拿周鸿良作为幌子,折腾自己。
明明还有一个月出头合同就要到期了,傅嘉运是连最后一个月的钱都不想给了,想逼得他主动解约吗?
可如果突然没了稳定收入,还债的事情怎么办?手里是还有一些存款,但那是怕妹妹的病情突然反复而准备的,不到万不得已,苏何不想去动用。
苏何凭着经验和技巧做着口活,思绪却神游到了天外,还边哭边抖,伤心得不行。
好一会儿后,傅嘉运总算察觉出了不对劲,捏着他的后脖把他的头抬了起来。
泪水乱七八糟地横了苏何一脸,鼻尖和眼眶都红红的,大大的杏眼润得像个水球,仿佛随手一按,就能滋出泪来。
“哭什么呢?”傅嘉运用拇指轻擦苏何的眼角,往他的屁股上瞅了一眼,“打疼了?”
被傅嘉运这么一问,苏何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像成串的珍珠,啪嗒啪嗒地一颗颗往下掉。“呜呜……您欺负人……”
“嘴里的东西吞了说。”傅嘉运用手在苏何的胸口轻拍,替他顺着气。
苏何咕噜一下把果冻吞了,然后泪水和话语一同开了闸。
“我知道……呜……您有了小安,就嫌我不顺眼了……”
“但您……呜呜……怎么可以,嗯……这么欺负人……”
“呜……就算您不想……要我了……那合同也快到期了……您至于这样逼我解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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