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是润滑,但被傅嘉运如此地言语羞辱,倒叫他后穴又发了痒。
苏何凑过去亲吻傅嘉运,柔软的小舌试探地撬开唇瓣,绕着圈纠缠傅嘉运的舌,低声喘息道:“唔……那您到底要不要帮忙堵上?”
勾引了又勾引,傅嘉运不想忍了。
一把扣住苏何的后脖,手指捻起他的颈肉,加深了这个吻,气息压迫着苏何的口腔,侵略性十足,直接吻得苏何软了身。
傅嘉运垂手捏起肛塞的外部,用力地往外拔。
肠肉早已松软,此刻却像留恋般的,咬着肛塞不愿它离去,穴肉被带得翻出了一截,腥红地围了一圈,更显淫靡。
傅嘉运轻咬苏何的耳垂,“乖,小嘴快把铃铛吐出来。”
“您……”苏何实在被傅嘉运的淫话哄得羞耻心爆炸,绯红染上了腮。
有意地蠕动肠肉,把铃铛向穴口外挤。
还好穴内比较湿润,铃铛又沉,苏何没太困难地就把铃铛排挤至体外。
伴随着“咚咚”两声铃铛落地,傅嘉运抓着早已发硬的阴茎,一下整根没入苏何后穴。
那玩意儿本就生得粗长,尽管穴肉已经柔软熟烂,但还是撑得苏何不住娇喘。
肠壁把阴茎绞得紧,贪婪地嘬着龟头和茎身,傅嘉运按着苏何在矮柜上猛干,肉棒整根拔出,又长驱直入地撬开那窄处,一点不怜惜地直捣深处软肉。
“嗯啊……您轻点,要把我干坏了……”苏何仰着头重重喘息,吐着舌尖,额头沁出了汗。
“不是叫我帮你堵住吗?”傅嘉运抱起苏何,“夹稳。”然后边顶下身边往卧室里走去。
“啊……慢点……”苏何双腿盘在傅嘉运结实紧致的腰上,随着他颠簸行走。
阴茎借着重力的作用在穴内抽插,进得又深又狠。
肉粒上夹着两枚铃铛,也叮咚咚地伴着步伐打在苏何的胸上,发着嗡响。
傅嘉运把苏何放到床上,让他跪趴着,下塌细腰,把臀部翘得高高的。
随后低头,瞧着那被干开了的小穴正张着口,透着淫靡的熟红,淫液波澜起春光,看得傅嘉运一阵眼热。
滚烫的肉棒又一次顶穿了苏何。
肉穴欲拒还迎般的,一缩一放地咬着敏感的龟头,爽得傅嘉运脊椎发麻。
苏何脸部陷在被子里,身体被傅嘉运顶得不断向前,然后又被傅嘉运掐着腰大力地往后相迎。
“嗯啊……”阴茎戳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苏何觉得自己像被干透了,腿根不停地颤抖,跪都快要跪不住了。
却还颤着嗓子发骚,“嗯……好爽,求您干坏我……”
傅嘉运倾身整个儿压住苏何,阴茎抵着前列腺上重重碾磨。
被铃铛揪扯的乳尖摩擦着被角,穴内的敏感点又被龟头反复顶弄,快感渐渐攀至巅峰,苏何痉挛着,又射了出来。
拼命收缩的肠肉绞紧了肉棒,傅嘉运低吼着,也把精液灌进了苏何体内。
两人叠趴着休息了好一会儿,傅嘉运抱着苏何去清洗,结果又在浴室里擦枪走火地来了一发。
等再次清洗完毕,两人才去了室外的温泉里泡着。
“苏何。”傅嘉运把玩着苏何胸前的软肉叫他名字。
“嗯?怎么了,老板?”
“你跟着我也快一年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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