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太短,根本吃不上。”
傅嘉运开着车,“那我让他弄些能够开盖即食的保健品来。”
“我才21,怎么就到吃保健品的地步了?”
“补脑的,怕你学傻了。”傅嘉运故意开着玩笑,想要缓解苏何的考试焦虑。
“你才傻。”苏何嗔怪地瞪着眼,两个腮帮子气鼓鼓得嘟着。
傅嘉运被苏何骂了竟也觉得开心,微微勾起嘴角,没反驳。
“对了,还有,你别再假借房东阿姨的名义换家具、电器了。”苏何嘟囔,“冰箱、洗衣机、床垫之类的就算了,你把电视、音响也换了做什么?我又用不上。”
傅嘉运窘迫地摸了摸鼻头,心里责怪齐明办事太粗糙,居然会被苏何察觉,但嘴上还是不肯承认,“什么?我不知道。那你房东还挺大方。”
“别装了,我又不是真傻,就那么点房租,值得别人为我换上换下的吗?”苏何翻了个白眼。
傅嘉运见装不下去了,只能坦白,“我这不是想你住得舒服一些。”
“已经够好了,”苏何低头揪着自己手指,沉吟了许久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以后你也别来接我了,你都影响到我了。”
傅嘉运偏过头,看着苏何纠结自责的模样,奇怪道:“就几分钟车程能影响到你什么?”
“当然影响到我……我……今天上课出神想你了。”
这话虽然听起来让傅嘉运心里美滋滋的,但那天之后,苏何真就打死不理傅嘉运了,也不上他的车。
傅嘉运只能像个痴汉似的,下班路经苏何住的地方,就叫齐明把车开到苏何的楼下待上那么一会儿,抽根烟。
齐明心里叫苦不迭,明明之前因为苏何的缘故,傅嘉运整个人都和善了许多,他的工作也就变得相对容易,偶尔做错了事也不会挨骂。
结果最近傅嘉运又开始不苟言笑起来,弄得整个公司上下,战战兢兢、人人自危。
早点考完吧,齐明在心里替苏何祈愿。
临近三模,天气热了,傅嘉运习惯性地来苏何楼下抽烟,却碰到了钟丽艳。
两人不是第一次偶然碰见,然而之前傅嘉运怕说错话,暴露了苏何的秘密,于是都是匆匆点个头,打个招呼,也就没什么了。
但这天,傅嘉运看钟丽艳一个人拎着一大袋东西,很重的样子,不可能装作视而不见,于是急忙走过去帮她接过。“这都是什么?”
“苏何夏天的衣服,他当时收拾得急,衣服没带全,这不,叫我给他送过来。”
“我来吧,我给他拿上楼。”傅嘉运自动承接了这个活。
钟丽艳局促地向傅嘉运微微鞠了个躬,“那麻烦您了。”
“不至于这么客气,小事而已。”
傅嘉运正要把东西带上楼,钟丽艳却又再次出声叫住了傅嘉运,“那个,傅老板。”
“怎么?”傅嘉运回头。
“虽然苏何告诉我说,他在您公司当模特,待遇特别好,所以才能这么短时间赚够钱,还了债。但我还是想问您……”钟丽艳大概是早已酝酿过很久,想问傅嘉运这些话,所以没怎么犹豫就问出了口。
“他有受什么委屈吗?在去您公司之前呢,有被人欺负吗?”
很多时候,话尽管没有问得太直白,但彼此依旧能够心知肚明。
傅嘉运知道钟丽艳既然这么问了,肯定心里早就有了怀疑,只是苏何不愿讲,她也只能装作糊涂。
但傅嘉运也记得自己和苏何的约定,不想叫钟丽艳太过愧疚,“他刚出来做模特,没多久就到我们公司了,所以没怎么受过委屈。”
“那就好,那就好。”钟丽艳抬手擦了下眼角的泪,算是落下了心底的石头,“幸亏碰见了您这样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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