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欠他的,二是走原主断断续续走了很久又放弃的演艺道路,三是……抱紧陆万青的大腿,大胆问他要婚后共同财产的支配权。
比起第三个选择,前两个显然在实操层面更艰难。
可是真要与陆万青论起婚姻生活,也是一道他跨不去的坎。
这场婚姻只是剧情下的身不由己。它是压在原主身上家族权力的具现化,是舒长海和舒璀的一己之私。适应已婚身份是他再三权衡后的最佳选择。
事实上,他并不想依靠一个alpha去解决与另一个alpha的事情。
因为这种选择恰恰向他揭露着一个赤-裸的事实——
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没有足够独立的财力,他和原主没有本质区别。
无非是原主选了顾岚逐,而他选了陆万青。他们都无法做主自己的人生,只能在天地间寻求庇佑。
这是他的无能为力,也是omega的无能为力。
陆万青倒完垃圾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男人托腮坐在餐厅桌前,神色凝重,眉头紧皱,仿佛陷入了很大的纠结。
他偶尔看看手机,偶尔抬头叹一口气,明显看得出思绪有点烦躁。
在陆万青眼里,这一颦一蹙都显得很生动。
贺元帅特地批准他回家过夜,他恐怕也没想到,他们俩人几乎没什么话说,而且这位恐怕还在盘算怎么和他离婚。
他没有惊扰他,静静走进来,做他自己的事。
“陆万青,你去哪儿?”
当舒辞终于理清他纷杂的思绪,起身准备回屋洗漱睡觉。起身就看见便宜老公抓着他那件沾了血的制服往门外走。
今晚保镖都撤了,如果陆万青也不在,他恐怕得连夜跑去沈缇家里睡觉了。
陆万青不知道从哪儿换了一套休闲的短袖,闻言转身,晃了晃手上的衣服,水滴接连落在地板上。
“晾衣服。”
桔青路的房子古旧狭窄,没有阳台,衣服都是晾在外面的。这里本就是陆万青的家,他做什么都轻车熟路。
陆万青转身时,大臂露出紧致的肌肉线条。
薄薄的短袖上印出他背肌和肩胛骨的形状。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每一寸都在最合适的位置上,平平无奇的纯色短袖都能被穿出一种诱人靠近的模样。
玄关处的光影明暗恰到好处地笼罩着他。
高挑的男人,弯曲的手臂,昏黄的壁灯,形成了一种近乎完美的构图,一种无法再次复刻与重现的艺术。
舒辞微微挑眉,眼睛有些发直。
心底冰凉的声音在提醒他不能在陆万青这样神秘危险的人面前太过放肆,同时又有一团火,被远处走动的缪斯勾着燃烧,火花乱炸。
什么分寸感,什么代价都被他抛在了脑后。舒辞喉咙动了一下,捏着手机跟上。
……就一张,我就拍一张。
“咔嚓——”
卧槽,没静音!!!
清脆的快门声传来,陆万青警觉地回眸,看见舒辞靠墙,两手背在身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陆万青收回视线,转身走到院子,抖了抖衣服,挂在院内的晾衣绳上。
这种不追究的无声纵容给了舒辞勇气和胆量。他直接调到录制模式,蹑手蹑脚地远远跟在陆万青身后,镜头追随着男人走到小院里。
那双眼眸中的蓝深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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