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是少有聘用Omega教职的学校。
在那个Omega相对地位有所提升的时期,那位即将坐上首席执政官的O便是从这所学校出去的。
因此,各种保护措施都做得很完善,包括防止信息素逸散的特质门窗保护,直通医务室的紧急联系按钮,可拆卸的隔离挡板,一应俱全。
一切布置妥当,她推开门走进闻鸢办公室。
易行水抬眸望去,沙发上蜷缩着人,看见熟悉的酒红色头发,眉头一跳。
他竟然真的活下来了。
她快步上前,把医疗箱放桌上,半蹲在地上给他检查。舒辞的状态和她在医院初见时颇为相似,只不过面色比那次更加苍白一点,一只手攥着他的项链。
其他指标都没问题,只有腺体发红发烫,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飘散,味道……和那次的金银花截然不同。
她看了闻鸢一眼,闻鸢心领神会地离开房间,关门去了走廊。
易行水压低声音:“紊乱症发作了?”
舒辞听见熟悉的和煦声线,紧张感稍稍缓和了些,他艰难地抬头,瞥她:“嗯,应该是吧。”
“每次都是这样?”
“每次没怎么察觉就变了,我也说不清楚。”舒辞垂着睫毛,目光落在闻鸢办工作上的香氛,“但是变得味道,感觉和周围环境有关。”
易行水看了他一眼,两人都想到上次那间充斥着金银花味道的医疗房。
“我对紊乱症没有研究。”易行水拿出试管,“但还是要检测一下血液和腺体分泌相关的常规指标。”
舒辞点头,乖乖把手臂递给她,无聊问:“你怎么在这儿?”
易行水:“……”
上次在海上惊险分别,她自责内疚了很久。
尽管顾岚逐的报案被撤销时她就知道他应该没有事,但他引着黑色生物奋不顾身冲进危险海域的身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同为在快艇上共患难过的伙伴,他的语气怎么听上去这么嫌弃?
她控制着情绪才没让针头在舒辞血管里乱动。
拔了针,她又把温和型的安神药递给他,语气有些幽怨,解释道:“在这里是因为顾岚逐开除我,家里人背刺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上班罢了。”
舒辞微怔。
原书里易行水的确对原主照顾有加,因为照顾孕期原主无微不至,而被顾岚逐怀疑过是不是心怀不轨。
但两人从来没有决裂到需要开除的地步。
易行水边给他检查,边痛骂顾岚逐。舒辞仿佛看到自己的嘴替,激烈地输出。
他仔细辨别,那情绪不似作伪,是真情流露,她把从小到大顾岚逐做过的龌龊事,仗势欺人也好,威逼利诱也罢,都骂了个遍。
原来顾岚逐的左膀右臂,已经失去了一半!
舒辞听得震撼,方才因突然推进剧情而悬起的心慢慢放了下来,他看向易行水的眼神里带了几分感动。
“借了你一次快艇,我都失业了。”易行水撇撇嘴,抬手按着舒辞的脖子,检测仪靠近腺体。
除了高温警告,和被压抑的能量波动,没有问题。
“我在找了你几次,你都不在。”她小声抱怨,料想柏月也不会替她给情敌传话。
“哦,我最近是挺忙的。”
原主前两年选课极多,到这学期就没什么要在学校上的课了,舒辞一周基本就来两天,上完就走,其他时间都在忙自己的事。
和岛屿运营公司的定时沟通、和沈缇筹划珠宝设计、电影剧本的投资,晚上回家还有贺元帅给的资料研读练习,抽空还得留意陆万青的消息,他恨不得每天能再多二十四小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