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岚逐置若罔闻。
墙壁上的嘴唇还在继续恶魔低语。
——只要你能标记他,一切都会回到正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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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万青,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别再解我扣子了!你他妈有本事乱动,有本事标记我啊?”
舒辞在衣柜里翻找着,正在思考穿什么去探监比较得体,每换一件就要被悄然钻进来的信息素扯开。
从龙棘岛回来的这一路,已经够让他难以招架了,现在都要出门了,他居然还在捣乱!
“现在没那个本事。”陆万青端着茶走进来,递给他,一脸坦然。
“嗯?这好像不是阿缇送来的茶。”他抿了一口,“是你买的?”
陆万青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与他同色系的上衣,帮舒辞穿上,满意地看了两眼。
他一边给他系扣子,一边回答:“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因为不知道具体日期,就一直没有来得及送出去。
现在,他不想藏了。
无论1%的匹配度能不能挽救,他都想让他在今后的每一天,感受到他带来的幸福和快乐。
舒辞捧着茶杯,愣住,想起自己在他面前说漏嘴的那次。
“在九月,9月17日。”
他补了一句:“就是慈善游轮启程那天。”
“好,记下了。”陆万青淡淡应声。
他给舒辞整理好领口,俯身在他嘴角啄了一下:“明年不会忘。”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那时他人在救灾,又遭到袭击,漂泊海上,也注定无法亲手把礼物给他。
“陆万青,你的生日呢?”舒辞放下茶盏,穿上外套,“你的履历里只写了年份。”
陆万青看了他一眼,摇头。
“我不知道。”
“怎么会?”舒辞皱眉。
“桔青路当年有很多因为各种原因被遗弃的孩子,还有那种父母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家里的,大家连生日都没过过,根本没有概念。”
“别人是别人,你呢?”
“我母亲难产走了,父亲常年赌钱,精神恍惚,后来被庄家打得神智不清,临死前都没人告诉过我。”
舒辞看他平静的说了这些话,心里很不舒服,一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垂手站在原地。
陆万青抬手揉了揉他脑袋:“一个日子而已,每过一年就是一岁,有没有不重要。”
“不是的。”
舒辞手举过头顶,抓住他,牵至身侧:“我在想,我们身处的世界,我来到的此处,真的只是创造出来的书本世界吗?”
陆万青看了一眼时间,该出发去监狱了。
他长臂一伸,揽着他下楼:“我开车,路上说。”
舒辞钻进车里,慵懒地往后一靠:“我从学生时代到工作,自己写过上百个完整剧本,废稿也有六百多个,实习和工作期间审过的本子上千,还从来没有见过谁能创造一个事无巨细的世界。”
“这,不是很正常?”陆万青一时不懂他想说什么。
“对,很正常。对于创作者而言,故事、剧情、时间是一种挑选和排列,选择在什么时间,从什么视角,讲发生在谁身上的故事,不可能细致到每个人,每一秒,这意味着在表达中必然存在时间线或者跳跃。”
“就像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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