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还是要吃的。”李乙拍了拍她的肩,目光落在她面前的数据里,“等回来就能看到结果了。”
他语气平静,只一句话就让易行水熄了火。
“还有两分钟,两分钟就去吃。”
她仰躺着往后一靠,转头看他:“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成舒先生的粉丝了,我随便吐槽一句你都要维护他。”
李乙扫了一眼刚刚关掉的屏幕,没有说话。
他和易行水分工明确,他负责研读梳理舒长泽的研究成果,易行水负责复现和验证结论,而进展越多就越觉得,舒长泽的方向是正确的。
他一个人走在一条孤寂的研究道路上,甚至连他的死似乎都有可能与其息息相关。
接下来,两人毫无交流,平静地等待两分钟过去。易行水看见结果亮起,起身开始记录。
写完,她眉头狠狠跳了一下。
即使已经有了心理预期,却还是在这一刻震惊住了。
舒长泽的判断被验证过是对的。
“师兄。”她视线慌乱地去找李乙,“你看一眼,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李乙在她身后垂着眼眸,已经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易行水的实验数据。
他看向易行水手边,舒长泽未完成的论文标题。
——《论信息素匹配度概念的伪科学性及其过度应用的危害》。
易行水狠狠捏了一下李乙。
“再给我两分钟,我要给舒辞写邮件!”
-
“小舒,又来拍东西呀?我们陆上将没有陪你吗?”
难得暖阳,没有飘雪,街道上的店家纷纷架出户外的桌椅和货架,沿街一路排开,格外热闹。
见舒辞拿着支架独自一人拍着冰棱,花店的老板娘从里面探出头,和他打招呼。
“随便拍拍。”舒辞拍了两条,满意地收起来,走进花店,“他今天有事情要忙。”
老板娘含笑:“对对,我听新闻说调查结果出来,沈议员……哦不沈首席已经下令给咱们上将复职了。”
说着她看了一眼正在捆扎花篮的自己先生:“人家上将都能陪对象挤在琳娘的火锅店吃饭,你连号都不想跟我排!”
选举期间的跌宕起伏让陆万青和他的伴侣已然成为七区,乃至全国的名人,但目前只有七区人民敢说,他们对两位非常熟悉。
这两人没有任何“名人”的架子,七区总是能看到他们一起牵着手逛街,吃路边摊,一起压马路。
舒辞经常拿着相机走走停停,即使不会正面拍到他们的脸,也会温声询问。
每当这时,陆上将都一言不发,眸光温柔地看他。
这段时间在自己的账号上发了好几条日常vlog,因为连续几条长图文前来关注的人都调侃说他从瓜主变成了七区旅游大使。
阴差阳错带起了七区的旅游业,街上的生意都变得好做起来,他们看见舒辞,就想看见七区的亲儿子一样。
“姐,这几种花帮我扎成一束。”舒辞抬手指了两下,“送到家里就好。”
陆万青的住址,在七区不是什么秘密。
“好呢。”老板娘从架上拿了一个小盒子递给他,“我们家老头他弟弟在三区寄来的花香类精油,给你送一盒。”
舒辞连忙摆手:“别别别,太贵重了。”
不乏有想给他和陆万青送礼物的人,一方面他们不愿意收,另一方面也不想揣度那些送礼背后的意思。
老板把花篮放在一边,走过来:“这是他们厂在灾后产出的第一批,没有陆上将带人去救灾,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复工。我们没别的拿得出手,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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