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休怪我欺师灭祖,拿你的性命去做鸣鼎剑宗的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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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襄被师云琢丢出门外,头皮仍旧在隐隐发麻。
他依稀感觉九重仙尊要翻大车。
但到底是箫下隐居门派内部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这点分寸凤襄还是有的,他除了叹两声气也没别的办法。
扭头一望,他发现秦云盏尚未走远。
兴许是缘分使然,凤襄对秦云盏天生就存着六七八分的好感,只要看见秦云盏他就觉得有乐子可找。
“喂!”他长腿阔步,追上前去。
秦云盏不明就里的回眸。
少年身姿清癯如竹,高马尾迎风飞扬,发丝萦绕在他的右半边脸孔附近,剑眉星目,俊逸灵动。
“干嘛?”他彻底转过身来,左半边脸未施粉黛,就还是那副阴间样子。
凤襄忽然就有些不爽。
他天生风流英俊,又有一双巧手,擅易容妆造,便会比世人更在意容颜。
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比世人更加透彻的理解一幅皮囊的价值。
说昂贵也昂贵,说廉价也廉价。
好看的人的确会比普通人获得更多世人的善意,但这不代表普通人甚至丑陋的人就应该被世人所冷落乃至唾弃。
毕竟皮囊是很容易改变的,是虚假又肤浅的东西。
像秦云盏这样的少年郎,善良、正直又热情,若无脸上这胎记,应该会过得比许多人都要好吧。
凤襄眯了眯眼。
他凤少爷觉得好,那就必须得好。
哪怕不是,也得是!
“过来!”他冲秦云盏勾了勾手指,神秘的发笑。
秦云盏在原地站了站,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大抵是因为被他坑过不止一次,所以秦云盏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但最终还是背着手,别别扭扭的退了回来。
凤襄特喜欢他这副懵懵的却又不得不乖乖接受蹂/躏的小模样。
红衣男人在腰间乾坤袋里摸了摸,变戏法一般变出一个瓷瓶。
“又来?”秦云盏看他这起手动作就害怕,连连讨饶,“别了吧!社会我凤哥!我这是要去办正事儿的!很要紧的!不方便整那些花里胡哨的。”
“正是因为要紧。”凤襄拔了瓶塞,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搁在掌心里揉搓开来,他的五指细长,掌心宽大有力,药丸很快被揉碎融化作脂膏的状态,“才要输人不输阵。”
秦云盏微微一愣。
凤襄的手趁机揉上他的脸颊,掌心暖和细腻,力道轻柔,灵活的五指几乎能将他的一张脸全部盖住,秦云盏下意识的把眼睛闭上,任凭凤襄拍拍打打。鼻尖萦绕着带着淡淡香气,那脂膏在他的半边脸上均匀涂抹开来,既不油腻也不干燥,很快就吸收了。
片刻后凤襄退开,撤了手端详他,捏住下颌长长的“唔”了一声。
秦云盏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就见他满脸都是荡漾的笑意。
“你别这么看着我笑。”秦云盏说:“我害怕。”
“我这是满意的笑,赞许的笑。”凤襄说:“真应该拿个镜子来给你瞧瞧,我这百花丸的遮瑕效果,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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